, 就把我拖进了发廊之中。
我看到了铁门上, 贴了一张那个老头男扮女装的脸, 他还在对我诡异的笑。
醒来的时候, 浑身的冷汗已经把身下的被褥搞的都湿透了, 我冲了个凉, 可能是我性格的原因, 如果我没有看到那个男扮女装的老头, 那么那个站街女的死,怎么死都跟我没有关系, 可是偏偏的我见到了那个打黑伞的老头, 那个站街女还偏偏的跟我说了一句话, 这整的我相当难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自我安慰。
可是我却无法真正的释怀,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下楼吃饭的时候, 胖子再一次提醒我道:“ 小凡, 你别想太多,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如果你真的心里过意不去, 大不了这边的事儿忙完, 我陪你去一趟, 看你的脸色难看的。”
我点了点头, 胖子现在对我, 那是真的不错, 我吃了一碗稀粥, 只感觉真的是难以下咽, 一走神就是那个站街女苍白的脸。
“ 那边的货源出了一点儿问题, 可能要迟两天才能到, 刚好出了这件事儿, 要不这样, 我们就权当度假了, 出去散散心, 聊城的美跟南方的水城不一样, 南方偏重小桥流水的那种诗情意境,是文青们玩的东西, 而这里,山水格局,大气而自然, 所以啊, 咱们北方才叫大老爷们儿。”黑三说道。
他的说法得到了我们几个的举手同意, 我也真想忘掉昨天的经历, 可是我们刚上车要成行的时候, 黑三接了一个电话,他刚开始大叫道:“ 我不是让王叔跟你打过招呼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啊。”
“成, 那我看看吧, 刚好我身边儿, 有这么个朋友。”
黑三挂掉电话, 回头对我们道:“ 伙计们, 估计咱们玩不成了, 警察局长来了电话了, 说要我们过去一趟。”
“你不是吹牛逼说小事儿一桩? 怎么这都没搞定?” 胖子马上就开始嘲笑道。
“不是追究小凡的事儿, 是那个女尸有问题, 面子是互相给的, 别人昨天给了我面子把事儿给平了, 当然, 不是说小凡有罪变没罪, 起码免掉了很多麻烦对不对? 人家今天请我们去看看, 也不是啥多大的事儿吧?” 黑三道。
胖子还要说话, 我就提前拦住了他, 道:“ 走吧, 去看看。 该来的,躲不掉的, 刚好设备还要在几天之后到, 不是么?”
胖子瞪了我一眼,道:“ 你他娘的说的轻巧, 能不能别一有事儿就装大侠? 结果你能干啥? 还不是胖爷我忙前忙后的给你擦屁股?”
“还能不能做干亲戚了咱们?” 我知道这事儿到时候肯定得麻烦胖子, 一想到这个我就想起了我那本黑皮的古书, 这玩意儿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 直到现在我还把那本书带在身上呢, 昨天晚上还翻看了, 就是死活看不懂。
对于这个林小妖经常用的杀手锏, 胖子立马就焉了,举手道:“ 成, 胖爷我上辈子欠了你们两口子的了, 成吧?”
黑三开着车, 我们赶往警察局, 在路上, 黑三接了一个电话, 又调头道:“ 那家伙说这事儿不符合主旋律, 换个地方谈。”
最后,我们在一个酒店的包房里见到了几个官气逼人的人, 黑三介绍我们, 用的非常吊的称呼, 道:“ 这是我风水玄学方面的朋友, 有什么事儿的话, 你可以跟他们谈谈。”
那个警察局局长自我介绍叫“何磊”, 旁边一个, 叫余阳, 是警察局的副局长, 黑三虽然这么说了, 但是官场上的人做事儿, 得有他们的一套规矩, 先吃喝再说事儿, 不一会儿,五瓶茅台就见底儿了, 其中林二蛋一个人都干了三瓶儿, 看的何磊跟余阳的眼睛都直了。
酒过三巡, 何磊点上一根儿烟,道:“ 老余啊, 有些话我不适合说, 你跟这几个兄弟讲讲吧。”
余阳就开始麻着舌头道:“ 是这样的,昨天在发现了死者之后, 拉回去进行法医化验, 因为死者没有家属前来认, 黑兄弟有打了招呼, 昨天就按照新闻上面处理了, 本来是准备今天送去火葬场的。”
“可是这事儿呢, 说来蹊跷的很, 那玩意儿, 在今天早上大家上班的时候, 忽然从法医室的冰柜里面跑了出来,跪在院子里, 昨天值班的同志, 都他娘的吓的大小便都失禁了!”
“事儿不是在我们局里, 是辖区的分局, 里面也有监控, 也就是在今天早上查监控的时候, 你们根本就想不到监控里是个啥。”
“那个女的从法医室里跑出来之后, 开始唱戏! ”
“就那么赤身裸体的扭动着,捻着兰花指, 真他娘的像是京剧里的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