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阿姨,别紧张。你我知道,陈栋梁的事儿,看出来不只我一个,但是能治好他的,估计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心里突突的道,我真的是一个不习惯去撒谎的人,而我现在更是拿马真人昨晚的推测,来装作我一切都知情。
我是在赌,赌一切都正如马真人猜测的那样儿,就算错了,也没有损失,不是吗?
“你到底是谁?!”她忽然站了起来。可是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坐了下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年轻人,不是看在九两的面子上,我不会坐在这里跟你说话,而且不瞒你说,我非常不喜欢你跟我说话时候的表情。”
从她站起来那一瞬间的反应,我就知道,我基本上已经赌对了,她在心虚,她在慌乱。
“阿姨你放心,我是作为九两的朋友过来,我对政治一窍不通,更不关心谁上位的问题,我只是作为九两的一个朋友,单纯的来治病救人而已。”我要给她吃一颗定心丸。
因为我知道她在慌乱什么。
正如很多人会去跪拜宋斋的主人求那虚无飘渺的龙脉一样,林家庄的红棺材都能惹到人的注意,这让我确信,胖子给我讲的那个风水先生故事里的占星官,在现实中也一样存在。
九两哥哥,这一条大龙,被发现,会是什么后果,她比我更清楚,这也是她刚才担心慌乱的理由。
“服务员,你过来一下,可以帮我拿一个纸笔吗?”我招呼服务员道,她对我笑着点了点头,这是一个非常有礼貌的小姑娘,不一会,她就拿来了纸笔。
“谢谢。”我对她道。——我今天既然要假装二叔那样的世外高人,作戏就要全套,我发现,我要是装B起来,真的也蛮像的。
我拿着笔,在纸上开始画了起来,我的画工一般,以前也报过美术小组,只是做为一个业余的兴趣爱好,现在我就拿着一根水笔,在纸上勾画了起来,不需要很像,我画的东西,只需要画给懂的人看。
我画了两个人物图,却是一个人。
一张帅气锋芒毕露的军装男。
一张是一个猥琐的叼着旱烟袋的老头。
这两个气质相差天翻地覆的画,是一个人,那就是我的爷爷,这个过程足足有十几分钟,九两的老娘默默的等着,等我画好,虽然她讨厌我的笑脸,我还是故意笑着对她说道:“你看,这两个人,你见过哪一个?”
她疑惑的接了过去,却在看到图片的时候脸色由白转红,之后由红转为那种病态的白。
“你认识他?”她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问我道。
“对,他这个人,虽然我不否认他很有本事,但是我怎么说呢,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阴险小人。”我说道,我的心里却在祈祷,爷爷,对不起,只能暂时的委屈你一下。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刚才还一脸紧张的她对我说道,说完,她放桌子上两张红色的人民币,站了起来,我压制住内心的狂喜,这可能还是我第一次,通过我自己干成的一件事儿,征服的,还是一个一看就非常聪明的女人,这种感觉让我非常的享受。
我们俩上了她的一辆白色普桑之中,她丢下包点了一根儿细长的女士烟,整个人一改刚才的坚强,似乎非常疲惫的道:“你既然知道很多,那我也只说一句!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一个健康的儿子就行,多少钱,你说个数。”
“其他的都好说。我只想知道,当年那个人送来了什么。”我问道。
“他。”九两的老娘说道,但是她说的似乎非常的犹豫与纠结。
“他送过了一个,玉石的人,玉石女人。”最终她还是纠结的道,说道这里的时候,这个女强人的精神似乎都接近崩溃,毫无征兆的竟然哭了起来。
“如果可以,我只求你可以把栋梁救醒,我只要他醒来就好。”
“我可以看看那个玉石的女人么?”我压制住心里的惊涛骇浪道。
“不可以,九两他爸爸,这个人,已经走火入魔了,就是你画的那个老人,抽着旱烟袋的那个,他当时告诉我们,那个石人,是昆仑龙根。”她对我说道。
“栋梁其实是他父亲跟那个玉人的孩子。”她最后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
而我,也在瞬间就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