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注意到周围此刻并无一个人,而母亲和安宁也没有出现,这让秦浅心生恐惧,她担心靳云已经对母亲和安宁做了什么……
靳云注意到秦浅的目光,得意地笑,“别想着求助你母亲和女佣安宁了,她们已经在你们家厨房的椅子上费力挣扎,但恐怕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秦浅将缪缪紧紧抱着,冷瞪靳云。“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靳云好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玩笑,哈哈大笑。
这时候,靳云的手下走了过来,秦浅看到是以为女性保镖。
“靳小姐,我的人已经制住那老女人和年轻女佣,只要靳小姐您一声令下,她们将立即毙命!”女保镖恭敬地禀告。
秦浅怕缪缪听到这些骇人的词语,捂紧缪缪的耳朵。“靳云,你想要报复的人是我,何必累及我的家人和无辜的人?”她盯着靳云,冷静地说道。
“你说得对,我的确对折磨她们没有兴趣,因为我想要折磨的人只有你,当然之后还会有安苒,还会有覃衍……不过现在我想要折磨的人只有你!”靳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想要我怎样配合你,你会才放过我母亲和安宁?”不想累及父母和安宁,秦浅将话题引入正题。
靳云清楚秦浅的目的,倒也爽快。“我最终的目的当然是要了你的命,让你们为我父亲的死偿命,但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所以在你死之前,我要你离开这里,然后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此刻的秦浅没有多余的思考,她沉静地应答,“只要你放过无辜的人,我母亲、安宁和孩子,我就跟你离开!”
靳云一声轻笑,“秦浅,你考虑事情未免太简单了吧?我可以放过你母亲和安宁是因为我根本不屑取她们的性命,可是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和覃衍的孩子?”
秦浅脸色瞬间苍白,她用微颤的声音说道,“孩子是无辜的……你父亲的死,你不应该算在他的头上。”
靳云冷下脸,将一双透着尖锐光芒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促狭地盯着秦浅。“孩子的确是无辜的,我没道理把账算在孩子的头上,可秦浅你别忘记了,你们害死了我父亲,让我体会到了失去至亲的痛苦,现在我难道不应该以牙还牙,让你们体会一下失去至亲的痛苦吗?”
“你——”这一刻的秦浅,内心终于有些慌乱,她紧紧地抱着缪缪,但她的手臂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
靳云瞧见秦浅此刻的样子,又是一阵轻蔑地笑,“秦浅,你终于感到害怕吗?现在你体会到至亲受到威胁时是怎样一种感受了吧?”
尽管内心慌乱,秦浅却极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她清楚,这个时候若是失去冷静,她越会使得他们所有人都处在危险之中。“靳云,我知道你的本性并非如此,你原本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好女孩,但你为什么要给自己选择这样一条不归路呢?为了根本得不到的爱情,你连累高官父亲得到如今的下场,你内心深处真的觉得这是值得的吗?其实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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