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挑着几许意味深长:
“等你真正的成为秦太太,才有权利和资格问这种问题。在那之前,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任何事。”
秦太太……
权利和资格……
目送他优雅步入电梯,房芳关上门,望着房内喜气洋洋的布置长长叹气,不肯服输的心里反复盘旋着他方才说过的字眼。
是啊,眼下的自己,尽管新闻闹得人尽皆知,却连正式承认的女朋友也不是,又有什么资格管他的事?
这么多年,他唯一承认过的女朋友,只有何尽欢!
想到她在玛莎拉蒂前当着一干人豪放宣称纵遥是她的人,房芳的心像被两只大手捏住,狠狠揉搓的疼。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越想越烦,她快步走回餐桌,端起秦纵遥之前斟入一点点红酒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握拳自语:
“就算得到承认又怎么样,何尽欢,这辈子,你别想再得到他!”
——*——*——
“索赔三百万,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锃亮地板倒映出徐唐和何尽欢一黑一粉的两道身影,今天是继宋小奇和死者家属取得联系之后,他们两第一回以集团高层身份现身,表达希望和谈协商的意向。死者名叫谭大胜,四十岁,家里还有妻子,和一名八岁的女儿,除此之外,他还有个弟弟叫谭小胜,张口要三百万才答应不起诉的就是这个人。
灯火通明的酒店大堂,潜入耳畔的俱是轻声细语,一身裸粉无袖连衣裙的何尽欢没有接话,见宋小奇留在门口接电话,徐唐又道:
“还有曾煜,这家伙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答应和我们碰面?”
“因为……”
何尽欢抬手捋了捋横过额际的碎发,眉眼间流淌着淡淡的忧伤:
“我还没有把关键的东西给他。”
“什么关键的东西?”
徐唐愣住。
这几天,他感觉得到,何尽欢的状态有一丁点奇怪,时不时的总恍惚,莫非是那天被秦纵遥和房芳开跑车出去刺激到了么?
“唔……”
他的脸上写满好奇和关切,何尽欢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假意往宋小奇所站的门口方向望去,却意外瞧见披着波浪卷长发,身穿一条暗红色过膝长裙,外面还小心披着件薄款黑色开衫的房芳领着两个人身穿员工制服的人款款走进来。她戴着一副暗红嵌金色框架的大墨镜,应该也是看到了自己,她的脚步有片刻停滞。
真是冤家路窄!
她这么想着时,房芳已带着两个各自手提数只纸袋的人走过来,徐唐脸色变得不善,刚想拉何尽欢避开,他们的对话殷殷入耳。
“原来房小姐住在威斯国际大酒店呐!之前您光顾我们门店,我们看你貌美优雅,穿着入时,就猜测您应该是从大城市来的。”
跟在她后头,油头粉面的男人热络又殷勤的开口,吹捧的词语和谄媚的口吻直要把人送到天上去。
徐唐投来恶狠狠的注视,何尽欢却还是那副不痛不痒的淡定模样,透过镜片将这些悉数收入眼底,房芳回头一笑,娇声提醒道:
“相比房小姐,我更愿意你们称呼我,秦太太。”
“是,秦太太。”
“抱歉抱歉,原来房小姐名花有主。秦太太这么温柔端庄,秦先生想必更是人中龙凤。”
两个跟来送货的店员忙不更迭回应,本来隔的距离便不远,他们的声音又未曾刻意压低,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耳朵,瞥见房芳朝这边投来大概是得意的眼神,何尽欢微微怔仲时,徐唐热血一涌,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他们三个前面,拔高声音道:“什么秦太太?你再说一遍,什么秦太太?”
“这位先生,你想干什么?”
那位把房芳夸上天的店员上前一步,皱眉质问。
他们的对话吸引到不少眼球,尽管心知徐唐是为自己出头,何尽欢还是略微有些伤脑筋,或许,该找个合适时机跟他透露一点点。
不待她走过去,房芳发出咯咯的快活轻笑,对两个神色紧张的店员宽慰道:
“不要紧张,这位是徐先生,是我老公过去的得力助手之一。至于现在还是不是,不好说。”
【哎,小朋友貌似是感染了幼儿园常见病手足口,这几天都不能送园,所以只有晚上等他睡着才可以码字,暂时无法加更,真的很抱歉噢。等他好起来,时间充裕些,一定努力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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