痋印蜘蛛爬到了桌子上,我看了下阿蝶的脸,说心里话,阿蝶真的挺美的,月光洒在脸蛋儿上,甚至有种惊艳的感觉,真的难以想象,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竟然长得跟我这么像......
我考虑了再三,决定在她的手臂上扎一针,然后给她读痋。
痋印蜘蛛悄悄的靠近,上了床单,一点点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真的如同阿蝶所说的那样,伤口极小,估计连一平方毫米都不到,连血都没有渗出来,小蜘蛛贼溜溜的钻了进去。
一进入阿蝶的身体,无数的记忆还有各种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事情源源不断的进入了我的大脑。
此时的阿蝶正在做梦,她在梦境中,我背着她在那长满鲜花的山上跑来跑去,她开心的笑着,嘴里不停的叫着我阿哥。
前面儿就是一个竹楼房子的寨子,房屋鳞次栉比,一群身着苗族服饰的人们在劳碌着,我还看见了阿蝶的爸爸妈妈,他们长得跟我父母完全不一样,孩子居然跟我这么像。
我完全像是看电影儿一样处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一切!我摇晃了一下脑子,赶紧干正经事儿,我可没时间扯淡!
读痋读到一切,真的像是阿蝶所说的那样,我也知道了南黎古坟具体在哪里?她在云南遮龙山深处的一个胡蜂窝附近,南黎古坟的入口更是令人惊奇,完全就是一个兵乓球大小的窟窿,要想进入其中,必须变成蛾子才能进去。
那附近全是致命的胡蜂窝,密密麻麻的,胡蜂至少上百万只,活人要是进去,非给蜇成筛子不可,我现在也明白为啥娟子一问阿蝶南黎古坟在哪里,她会有些紧张的神色,因为那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世间的毒千千万,小到蜜蜂之毒,大到澳大利亚太攀蛇的毒,其中只有两种毒不能解,一个是蟾蜍的毒,另一个是胡蜂的毒,这两种毒是没有抗病毒血清的,人要是中了,只能送到医院进行肾透析,没有其他的办法。
这两种毒虽然不像蛇毒那样迅速致命,但如果不排,也只有死路一条,蟾蜍的还好说,胡蜂的就比较猛了,一只胡蜂完全可以杀死一个人。被咬的地方会肿起鸡蛋那么大的黄色水泡,火烧火燎的疼,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死于肾衰竭。
阿蝶所说的,痋血的事情,也是在南黎古坟里,先知留下的书卷中获知的,包括我本人在内。阿蝶没有骗我们,一丝一毫也没有,我读到除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外,这丫头从小到大的生平我全看到了,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很单纯,也很孝顺。
甚至于,我看到了她的最终目的,当我消灭了西霍外,自己偷偷的将痋血涂抹在蛾痋戒指上,牺牲了自己,最后成全了我......
看到这儿,我心里很难过,难得世界上还有这么爱我的亲人,她是完全把我当自己的亲哥哥来看待的,而且,阿蝶心中还有个想法,就是替自己的族人赎罪,赎当年背叛庾滇的罪孽,牺牲了自己,结束这场灾难,她并不像她的祖先那样充满了野心。
痋印蜘蛛爬了回来,我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了梅姐和娟子,一时间,姐妹俩都沉吟不语了,看来果真是我们太小心眼儿了,把阿蝶往坏处想,她真的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儿。
“咳!我没想到,自己真的有个亲妹妹,这种感觉好奇怪,我以后要对她好!”我感慨的说道。
娟子眨眨眼撅着嘴:“看来是我们冤枉她了,其实,我们也没有坏心思的,只是不想被人骗了而已。”
梅姐轻叹一口气:“这样也是我们最想看到的结果,阿蝶不是坏人,这下我们就放心了,其实,夫君,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就能想起你,你们俩的相貌太像了,简直就是龙凤胎,我也在想,如果我们有个女儿的话,会不会很像她。”
梅姐想远了,我把被子往上一拽,说道:“行了行了,改扯的淡也都扯完了,我们赶紧睡觉吧。”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胖子包了一辆中巴,直接把我们往西安送,到了龙门收费站的时候,一排排警察站在关口儿,一看就是来堵截我们的。
然而我们都用障眼法把自己的外表变了,要身份证有身份证,他们也没说什么,直到我们出了龙门,进入陕西,看到陕西人民欢迎你的时候,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在西安停留一天,我们坐上了去贵州的火车,我心里最困惑的事情是,当初大水冲走的墓穴,到底是不是滇王的古坟,那痋血祭坛说不定被埋在金银珠宝里,只是我们当时没发现。
要想阿蝶所说,庾滇是痋国的正宗,痋王的后代都有血亲关系,那庾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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