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儿。
“撕拉——”
帝凤歌骑在了他的腰间:“你才该罚!”
“撕拉——”
“敢骗我!晋升真神之后气息就变了,我如何能认得你了?”
“撕拉——”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人!姑奶奶今日就要生米煮成熟饭!”
附近的侍卫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帝姑娘这么生猛的啊!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转过去!都给我转过去!主子的热闹也是你们能看的!”
“你你,还有你!别偷着看!赶紧转过去!”
侍卫首领一发话,大家都转过了身,脸上强撑着一副严肃的表情,但心里实在好奇的很。
百里星辰上半身的衣衫碎了一地,月光映着他白皙精壮的胸膛,他枕着胳膊一副享受的样子。
“你是我的人。”他伸手抚上了帝凤歌的脸庞,然后反身便压了回去:“凤儿准备好做我的娘子了?”
帝凤歌被这句话问得脸色爆红,刚刚的勇猛突然就蔫儿了。
百里星辰一挥手,几条宽大的红色帷幔缠上了蓝花楹的树干,中间的交叉就如吊床一般悬在了小溪上。
他抱着她飞了过去,两人摔在帷幔上,从树干间颤颤悠悠地晃出许多萤火虫来。
帝凤歌的惊呼声刚起,便被他吞了过去,唇齿交接,漫步边际的思念用这样的方式宣泄了出来。
“凤儿,今日无星,流萤作伴,夜莺鸣和,你可喜欢?”百里星辰在她耳边轻声道。
热气撩得她心头颤栗,红色蔓延到了耳根,她咬着牙挤出两个字:“喜欢。”
百里星辰勾唇坏笑:“这样也喜欢吗?”
“嗯?”
随着衣服的抛出,百里星辰在这地方设下了一层结界,里面的声音再也传不出一点儿,只剩下这结界里的小兽瞧着那帷幔在上下颤动,然后悄悄捂了眼睛……
君安得终是歇了下来,他摸了摸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瞪着鱼富贵:“鱼家竟然出了这样一个人才!”
“君大少,承让,承让。”鱼富贵也气喘吁吁的,他是使劲儿憋着那股血不吐出的。
音七七吧唧吧唧嘴:“打完了?打清醒了?我们是不是该开饭了?”
她从石头上起身,拍了拍衣角的灰,然后看着君安得只说了一句:“先来后到。”
君安得的眸色闪了闪,忽然就笑了,痞子似的回了一句:“那又怎样?”
音七七翻了个白眼:“随你便。”
君安得冷哼一声:“我看你们俩也找到依仗了,那日的三人我也查过了,都被人弄疯弄残了,所以你们应该不会有事了。”
音七七那句谢谢还没等出口,鱼富贵就道:“那是我们弄的。”
君安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他指着鱼富贵点了点,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往王宫方向走去。
君安得转身之后,脸色落寞而忧伤,那表情,就好像是这个人再也不会笑了一样。
他抬头瞧着月光,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有什么的?老子看上一个人,就是孩儿他娘也给抢回来!”
鱼富贵看着君安得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音七七说道:“音姑娘先随我的属下回去吧,那两个人是快活了,我可是有场硬仗要打呢!”
“你说夙烟吗?”音七七问道。鱼富贵轻笑:“夙烟在这场局里不过是颗引人注意的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