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子了。
见我出来了,女仆弯腰冲我行了个礼,毕恭毕敬道:“杜小姐,顾老板命厨房给您熬了金丝燕窝羹,请您过去尝尝。”
“免了。”我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我命贱,吃不了那么金贵的东西。”
言罢,我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女仆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顾老板还说了,杜小姐若不过去,有些秘密,他可能就忍不住要告诉傅军长了。”
我抬起的脚停在了半空,沉思良久,最后还是选择收了回来。
现在,知道我是小不点儿的,只有顾言昇一个人,如果顾言昇向傅越泄密,我的计划就全被打乱了。
我冒不起这个险,只能暂时认怂,跟着女仆去了顾言昇的房间。
顾言昇大伤未愈,仍躺在病床上休息,不过他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竟真让厨房帮我准备了金丝燕窝羹。
凝视着茶几上摆着的晶莹剔透的燕窝,我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找我做什么?”我站在顾言昇的病床前,睥睨着眸子居高临下的看向他,勾唇坏笑:“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一只手就能弄死你。”
说着,我不怀好意的开始握拳,骨关节处发出“咯咯”的响声,颇为带感。
顾言昇抬眸凝向我,问:“你舍得吗?”
我捏拳头的动作顿了顿,突然发现,顾言昇竟跟我一样不要脸。
凶狠的踹了脚床沿,我语气不善:“你说我舍不舍得?你现在卧床不起,不全是败我所赐吗?”
我态度如此恶劣,顾言昇也不恼,反而抓住了我的手,跟我玩儿起了告白模式:“我命都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不能始乱终弃。”
我猛的打了个寒战,慌忙甩开了顾言昇的手,连连后退:“你没吃错药吧?怎么挨了一枪,整个人都变了?我那枪明明打在你胸口上了,你怎么坏了脑子?”
顾言昇似笑非笑的凝视着我,眸色一点点的加深:“因为我知道你是谁了。”
我没有说话,沉冷着眸子与他对视,等着他的下文。
他笑了,笑容还算柔和:“其实我也没那么混蛋的,只是我们一开始认识的方式不对,如果你早些表明身份,我一定……”
他停顿了下,笑容突然变得恶劣了起来:“……多睡你几次。”
我把给晋以琰竖起的中指,转送给了顾言昇。
顾言昇的表情突然变得玩味了起来,他问我:“你知道这手势的意思吗?”
我满头雾水,呆呆的回答:“不是fuck-you(操你妈)的意思吗?”
顾言昇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表情更暧昧了。
“那是什么意思?”我挑眉问。
顾言昇冲我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他现在还受着伤,肯定不能把怎样,这样想着,我踱步走到他跟前,弯腰把耳朵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弯腰的那一刹那,顾言昇突然伸手扣住了我的腰,强行把我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了我的牛仔裤里!
我正欲推开他,他独具磁性的声音便在我耳边响起:“这个手势确实有骂人的意思,可女人对男人做,也有求欢的意思。”
说话间,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中指,插进了我身下的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用力一抵。
我的身子瞬间软了,水一般的瘫倒在了顾言昇的怀里。
顾言昇伸舌,在我洁白的脖颈处舔了一下,闷笑道:“这么敏感?”
我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叹气道:“没办法,最近一直守着傅越又吃不到,我肯定饥渴啊……要不,你给我当按摩棒用用?”
顾言昇身子一僵,脸色阴了下来。
“你这张嘴巴里,就说不出让我高兴的话是吧?”他伸手扼住了我的下巴,阴鸷着调子问。
我则伸手按住了他的命根子,毫无惧意的回他:“一会儿我手上要做的动作,你更不会高兴……你要试试吗?”
“恩?你想做什么动作?”他挑眉,伸在我牛仔裤里的手,又是用力一顶:“这样吗?”
我情不自禁的娇嗔了一声,腰又开始发软。
妈的,比起傅越和晋以琰,顾言昇这家伙实在是太难搞了。
意乱情迷之际,顾言昇含住了我的耳朵,在我耳边如魔音般蛊惑我道:“想要吗?小家伙。”
他手下一直动作着,扼住我脖子的手,也开始顺着我洁白的脖颈逐渐向下,探进了我的衬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