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华贵有过之,而彪悍英武之色却还是差了一些,一个清秀的军官打了一个哈气,“这日子可真是无聊的很,日本人也不打来,叛军没有了,咱们还日日夜夜在这里守大门,我的乖乖,”他摇摇头,“咱们在京中都没有干的这么卑贱过!这会子到了朝鲜,还这样的辛劳!”
“就是这么说的,咱们这一趟外差,可真是够累的啦!”
“咱们在这里吃灰,可都统在宫里头玩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别说这个了,咱们明个就发电报回京,也把咱们的意思告诉家里头,不能让端老二在这里当了好人,又享了清福!”
“也不能这么说,若是没有都统把咱们派上来,又打了大鸟那个老小子一顿,日本人指不定横到什么地方去呢,咱们在这里再辛苦几日,将来回去可都算是军功,”另外的一个人理性冷静的分析道,“拦住了日本人,可是大功一件,如今新军这么多镇,这么些年,有军功的,可真的是不多那!”
“你这厮,倒是说的在理,罢了,”大家复又抹起骨牌来,“再忍几天,咱们这九百九十九下都拜了,也不差这么一哆嗦了!”
“三爷你说的在理。”
“对,就这么办。”
狂风忽的大作起来,刮开了一扇窗户,无名而来之风把整个房间的尘土都卷起来了,几个人连忙把油灯护住,“这风可真邪性!”
一个人走到了窗户前,准备关上门,突然之间,听到了外头传来了一声惨叫,他连忙冲出门,靠着城墙看着底下,只见被风吹得凌乱的火把照映之下,几个黑衣人围住了城门洞处看守的朝鲜士兵,在砍杀不已,远处人影绰绰,不知道潜伏了多少人,这位探视的军官大骇,喝道,“敌袭!”
他喊了这么一句,一只弩箭从黑夜之中激射出来,射中他的喉咙,军官捂着自己的嘴慢慢的倒了下去,嘴里已经说不出话,但是还努力抓起了胸前的铜哨子,滴溜溜的声音响起,顿时传遍了朱雀门。
来袭之人,见到事迹败露,大声喝道,“传令,发射信号!”
火星被点起,刺啦噗噗一声,砰在半空之中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红色圆球,光亮照亮了朱雀门下的敌人,守门的军官们看清楚了,大怒喝道,“好倭寇!”
“来人!”军官下令,“火枪准备,一概射杀!”
火枪砰砰砰的响了起来,地下的日本浪人武士们似乎根本不畏惧火枪,一直挥着刺刀往城门上冲来,他们也有许多的火枪手。虽然下往上射击不够方便,但也压制住了清军的火力,“好狗贼!”朱雀门驻守的军官咬牙喝道,“调闪电炮,一起把这些丫挺的都射死了!”
“不成啊,闪电炮极难安放,一旦安放可就难改了!”
“不对劲!”左营副参将突然想起了什么,“外头!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