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环的长长舌条,把对方舔舐得娇呼不已,“那么,贵教会禁绝男子与男子间的感情吗?”
“很抱歉,禁绝。”这下连卡贝阿米娅都生气了,“我们的处断办法,与那位皇帝一样,都是要在公众场合烧死的,凡是不以结婚生衍为目的肉体关系,都是可恶的异端。”
汗王将头盖骨朝膝前的凭几上狠狠一掼,吓得妻妾与男宠都退后拜伏而倒,但看到下面的女执政官丝毫不为所动,汗王便又哈哈笑起来,取出另外个颅骨盅,舀出许多粘稠的酒水,“来,酒和女人,还有男性玩物,都是让人沉迷而难以割舍的。你是布道者,也是个女子,我相信这点上你做的不会比正教会的前代圣徒们要差——这是库曼人特制的酒水,你把它全部饮下,本汗王倒是可以考虑弃绝与君士坦丁堡皇帝的关系,本来就对与他的佣兵关系感到厌烦,难道他皇都的财富我自己不可以去取吗——来吧,好女子,饮下去,拿出你打动本汗王的诚心来。”
这下整个廷帐内所有人的眼光,都指向了卡贝阿米娅,这种库曼酒烈性就像野马般,几名忠诚的同工都牵住了女执政官的衣角,哀求她不可以违背教义,而古兹与罗曼努斯都立在人群当中窃笑着。这时候,卡贝阿米娅的淡色嘴唇(与她微黑的肌肤互相映衬)颤抖了两下,接着笑起来说,“如果连这点暗黑都不能接受,又如何承受光明的白色上帝之剑,去和盘踞人间的黑色上帝与黑色弥撒作战?”接着她踏步上前,接过了汗王递来的酒盅,灰黄色的半截骷髅,还带着残存的点点肉色,混杂着酒水腥臭刺激的味道,让她胃部翻动起来,但是很快卡贝阿米娅合上了抖动的睫毛,下定觉悟,咕噜咕噜仰脖子喝了下去。
“有意思,有意思。”亚森汗王满意地大笑起来,“本汗王暂时不加入你所说的教会,但是会协助你出兵渡过多瑙河,如果未来能按照你所言,攻陷君士坦丁堡的话,本汗王要求三分之一的战利品,并且割据整个保加利亚与色雷斯之地,要当名副其实的瓦拉几亚大汗王!若是得偿所愿,立即带领所有的族人,皈依你口中的白色上帝。”
“就这么说定了......”黑色的头发垂在了卡贝阿米娅的额前和腮边,接着她晕晕乎乎地走了下去,古兹立刻走出来,搀扶住她纤细的胳膊,“我护送你回到旁边的帐篷里去。”
“好啊......马上再谈谈我们合作的事宜。”卡贝阿米娅的脚步开始变重变软,眼角斜着,带着种处子别有的风情,让古兹心旌飞扬。那几位伴同来的信徒刚准备上去接应自己的女执政官,就被古兹属下的瓦拉几亚骑匪暗中拔匕首,给逼退回去了。而罗曼努斯抱着羊,左看右看,便跟着两人的脚步后,走出了大汗的廷帐。
进入自己的营帐后,卡贝阿米娅再也支撑不住,侧着身子,斜着倒在了帐篷当中的毯子上,只有一只手还在扶着身躯,发髻也散乱了,垂下来的越来越多,酒气只往古兹的鼻孔里钻,这位流亡公爵大人再也忍受不住,握住女执政官柔柔的肩膀,就扳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