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
既然有人问,掌柜的恶狠狠的指着坐在角落中的张仪:“这位客官不瞒你说,那个人在小店已经白吃白喝三天了,天天忽悠我说有什么治国之策,王佐之才。
但口袋里就是没钱,全凭一张嘴在那边巧舌如簧,我是看他可怜,否则早就将他轰走了。”
“哦?那个就是赖账的人?”
听到掌柜的话,刘协兴奋地看向角落中已经颇有醉意的张仪,连忙端起酒菜冲着白鹭喊道:“白鹭,白鹭快点起来,咱们去那边走走。”
“啊,去那边干什么呀。”
痛苦的噘着嘴,白鹭跟刘协遛了一整个早晨实在是累的不行了。
要不是这里是客栈并非皇宫,白鹭真想爬着过去。
于是两人慌慌张张的站在张仪面前,刘协端着一樽酒,冲张仪见礼:“先生?先生,我听先生说有治国安邦之策,心中仰慕不已,特此前来询问先生,到底是和安邦之策?”
“哦?你想求安邦之策?”
耳边有声音,张仪这才眯着眼睛瞅来。
刘协赶忙将酒送上:“不白让先生说,此酒赠与先生,愿听一言。”
“贿赂我?也罢,既然先生诚心,张仪也不好推脱,坐吧。”
稍微整理了下衣冠,张仪端坐桌前,刘协刚入座,将酒摆在桌子上,就见张仪作揖:“张仪拜见陛下,陛下万年,大汉万年。”
“哦?先生怎么看出我是天子的?”
莫名其妙身份被戳穿了,刘协也不掩饰,好奇的看向张仪。
后者顿时笑道:“张仪是巧舌如簧不假,但张仪耳朵也是灵敏的很,刚才陛下与掌柜的话张仪尽听耳中,更何况身边的这位姑娘唤一声刘协。
张仪斗胆直呼陛下名号,罪该万死,真是罪该万死啊。”
“诶!先生莫要惶恐,寡人的名字为何不能直呼?否则要名字何用啊?”
大笑三声,刘协凑过身来问道:“今日朕碰巧遇到先生,听掌柜的说先生有治国安邦之策,敢问先生,是何策也?刘协愚钝,愿听一二。”
“那张仪斗胆问陛下,是要做明君呢还是要做贤君?”
先不回答刘协的问题,张仪率先发问。
未等刘协说话,身边的白鹭就插嘴说:“敢问先生这明君跟贤君有区别?”
“贤君礼贤安民,明君拓土强国,不知陛下愿做哪一个。”
一边喝酒,张仪一边解释。
刘协稍作思考后说:“现如今大汉虽强,但魏齐仍然不可小觑,南面东吴,南唐更是要未雨绸缪,西方弱秦欲要成事,此等乱世,若要民兴,便要拓土强国。
寡人欲做明君,不知先生有何赐教?”
“既是为了拓土强国,张仪观天下大事,自从陛下分封列国之后,列国以战代交,其联盟更是形同儿戏,与战国时期之百花齐放,简直如小孩儿戏,不作数,不作数。”
狂妄的嘲笑道,张仪自负。
刘协却更加有兴趣道:“先生教我?”“禀陛下,当今列国,齐被困于胶东,有心称霸却无本钱,魏强横蛮夷却无联盟之心,东吴羸弱不堪,守着那先祖留下来的一亩三分地,堪称啃老,而汉兵甲百万猛将千员,但内政紊乱,斗胆言论陛下,陛下虽有勇武纵横之心,却无政治修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