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短波波长也就不适用于大唐,如果用后世的短波波长数据套用的话,电波能不能被接收到不一定,但设备被烧毁却是百分之百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大量的研究员被派到了大食,他们根据从大唐离开时的约定,每隔三天换一个波长来发送一组数据,然后第二天进行接收,如果没有接收到任何的讯息,那么第三天就需要继续调整,然后第四天继续第一天的工作,如此反复。
薛仁贵在开始的一段时间还比较热心于这个事情,时不时就会跑到试验场来看一看,可等了两个月还没有结果,老薛也慢慢失去了耐心。
搞科研与行军打仗并不一样,研究出来的东西往往都是无形的,看不到摸不着,打老了仗的将军们怎么可能有这份耐心。
看着那些研究员要么跑来跑去,要么低头写写算算,草纸算了一大堆,可实际上却没有拿出任何东西来,老薛没杀人就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时间一转眼便是半年过去,就在大食这边刚刚进入秋季的时候,无线电试验场中突然像炸开了锅一般沸腾了起来,无数人涌出帐篷,将手中的帽子,衣服,茶碗,肆意的丢向天空。
疯了,全都疯了,负责营地安全的大头兵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平日里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研究员们发了疯一样在地上跳着、叫着,有些机灵的便向自己长官的住处跑去,将这些人反常的情况向上级汇报。
薛仁贵这个时候正在组织一场不大不小的战斗,接到手下的汇报首先便是一惊。
那些被他带来的研究员一个个可都娇贵着呢,他从长安离开的时候李承乾还特地叮嘱过,少了一个就要唯他事问,现在竟然全都疯了,这可怎么得了。
可是很快,薛仁贵便反应过来,应该是部下传来的信息有误,一定是无线电试验场那边有了什么新的进展,所以那些书呆子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想到这里,薛仁贵匆匆将战场上的事情对跟在他身边的刘仁轨交待了一下,骑着马便向后方赶去,打算亲自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等到老薛赶到无线电试验场的时候,营地里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安静,等他在营地中唯一一间房子里找到试验场负责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李承乾让他带来的巨大设备上,正有一排灯泡在一明一暗的闪着。
“这是什么情况?”看着房间中十余人都紧紧的盯着那些灯泡在看,薛仁贵一头雾水的扯过门口一个正在执勤的哨兵。
“将军,听说他们正在接收长安发过来的消息!”哨兵看着薛仁贵,脸上写满了那是一群二货。
“嘘……,禁声!”而就在薛仁贵更加疑惑,想要问问那哨兵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个白大褂向他们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并且还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薛仁贵哭笑不得的看着那白大褂,他实在搞不明白,那灯泡是用眼睛来看的,和有没有声音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