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傅博你还没有到能够威胁我的时候。”
傅博不再像先前一般恭敬,“那你可以试试。”
说完傅博便门离开。
屋里的傅基眸色微暗,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还有隐隐的惧意,“李辉!”
话落,李辉便很快的走了进来,“老爷。”
傅基走到桌边,从一叠书下拿出一个个包纸着的药包,“这十个药包你拿着,找机会让人下到傅博的饭食里。”
傅博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这十天也是他最后的十天机会。十天后,若不是傅博死便就是他了。若是那个女人没有失踪,他完全可以一直Cao控着傅博,可是现在那女人不见了,事情完全偏离了他的计划。
李辉看着那十个药包,心里微惊,老爷想要对少爷动手?
“去吧。”傅基说。
李辉拿过药包,傅基又道:“记住,每天一包,不能多,也不能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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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想着这么长时间以来被傅基Cao控的无奈,还有被他十天又十天的推迟,愤从心起。
刚生气,心窝处便传来一阵剧痛。
傅博伸手捂住心口处,怎么回事?这几日来,他的心口总是时不时的痛,从刚开始的微微疼痛,到现在每天疼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多,他这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傅博想着便决定去管恪那里看看。
“我的身体怎么样?这几日不久心口处总是刺痛,也总是没什么精神。”傅博问着正在给他把脉的管恪。
管恪面上平静,可心里却已经惊的想要叫出声。
他怎么会中毒?而且还是要命的毒,这毒若是再深三分,到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如何?”傅博还是很少见管恪诊脉诊这么长时间呢。
管恪抬头问道:“主子,你近日来是不是总是发怒生气?”
傅博点头:“确实如此,心里有怒,压不下去。”
“那就是了。生气为人之大忌,若是经常大怒,人的身体是会承受不住的。主子心口痛,便是长时间来生怒而引起的。”管恪认真的说着:“主子这段时间来怕是也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傅博点头,他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好好的休息。看不到宁馨月,他的心始终无法安定。
“不碍事,主子只需要回去好好的休息,还有切记不要动怒,动气,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管恪又道,“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主子我给你开些食补的方子,你回去让人按着我所写的方子做这些菜,你多吃吃也利于身体的休养。”
听管恪这么说,傅博也放心了,“那你给我写吧,我府里还有事情,要快些回去。”
“好。”
管恪给傅博写好了方子后,又拿了盒药递给傅博, “主子,这药也是平日里调理身子的,你回去每日服下一粒,心悸疼痛便会消失了。”
傅博不作他想的接过主子跟药盒,便起身离开。
管恪目送他离开,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才转身走回医馆内。
管恪一个在医馆里,才敢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滴。
若是他现在开始帮傅博医治,花上一段时间就能帮他把身上的毒清除,人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他却不想医治他,十几年了,他受他控制已经十几年了。现在他不想再受他控制了,只有他死了,他才能真正的逃开。现在已经有人对他动了手,他倒不如趁机加一把火。方才给他写的那些食补的方子,并没有半点调养身子的功效。反而会催化他身体里的毒素,而他给他的那盒药也并不是什么调理身子用的,只是用来止痛的。
吃下那些菜,他的毒会越来越重,心悸痛也会越来越严重,若是不吃止痛药,他必然会发现这里面的不对,是以,他让他吃下止痛药,他便更不会发现自己身体的不适。等到发现的时候,便也已经晚了。
管恪想到傅博最后的下场,笑出了声,他早就该死了!早该死!
他死了以后,他就自由了,就不用再受到他的控制了,不用再做那些他不愿意做的,伤心害理的事情了。
哈哈哈,哈哈哈。
医馆的小童刚想进来问管格关于药的问题,刚走到门口,听到他的笑声却不敢再入内了,他怯怯的出声,“师父?”
管恪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小童 ,一脸兴奋道,“徒弟,师父要自由了,师父要自由了!”
小童害怕又担心的看着管恪,师父这是怎么了?好像疯了一般。
管恪笑够后,起身走到小童的面前,“你去收拾收拾,离开这里吧。”
小童闻言,微讶,“师父,你,你这是要赶徒儿走吗?”
“师父也要离开这里了,你这些年跟着我学的也不少,虽然还不能替人看病,但若是再找个医馆,学上两三年也能行医了,去吧,找个有医德的大夫。”可别找像他这样的师父了。
小童看着管恪,不肯离开:“可是师父,我跟着你这么多年,我,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随便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在这里。去吧,去收拾东西,收拾好了来找我,我给你些银两。”等傅博一死,他就彻底的关掉这个医馆,离开京城,随便找个地方去,做个真正悬壶济世的大夫。
“师父,让我跟着你吧。你去哪里,我跟你去哪里。我还做你的徒弟,跟你一起。”他从小就是孤儿,被师父捡了来跟着师父一起学医,现在突然让他走,他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管恪摇头,“不,你不能跟着师父走。”从此以后,他便要一个人,没有牵挂,没有依附,自由自在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若是不知道去哪里,师父帮你再在京城里找个医馆呆着。”
小童并不想去什么医馆,只想跟着管恪一起,可是他也看出来了,师父是不愿意带他一起的。
“师父,那你什么时候离开?”
“很快。”很快了,即便是他不再吃毒药,吃下他所说的那些菜,也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