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就从头顶砸下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谁家的宠物也不牵好了?”
楚晋炤转眸,有些惊讶:“毛小姐,你在干什么?”
“咳咳……我……我掉了粒扣子……”
“……”米深深呼吸,场面有点太激烈,她不太敢看。
厉封昶依旧淡若春风,提起茶壶给米深倒了一杯茶,“先喝点暖暖胃。”
——
餐桌上气氛有些微妙。
平时叽叽喳喳惯了的毛贝贝,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饭,还真的让米深很不适应。
厉封昶话也不多,全程把他们当空气,只照顾米深。
那个叫容焰的男人,也几乎没什么话,一顿饭就楚晋炤一个人在维持气氛。
场面一度冷下来,米深一抬眼睛,就能接收到毛贝贝发过来的求救信号。
“SOS,救命!!”
米深眨眨眼,故作淡定的站起身,“那个,我去下洗手间。”
毛贝贝触电似的也一下站了起来,“我也去。”
眼看着两个女孩走远了,楚晋炤才回头瞅了眼容焰,“你跟毛家小姐怎么回事?”
容焰慢条斯理的抿了口酒,“男人跟女人,还能是哪种关系?”
楚晋炤:“……”
“那么小,你都下的去手?”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又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厉封昶,“都是禽兽。”
厉封昶掀起眼帘扫了她一眼,容焰则晃着手中的酒杯,轻嗤:“能比你还禽兽么?十八岁就毁了聂家姑娘。”
楚晋炤脸上的笑容顿时都消失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容焰摊手,“你先招我的。”
楚晋炤:“……”
对面,厉封昶淡定剥虾,褪去虾壳,将嫩白的虾肉放进了米深的盘子里,仿佛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又似乎是见怪不怪。
——
洗手间的门“啪”的一声关上,毛贝贝靠着门板,重重吁了一口气,“我的妈,从没吃过这么憋屈的饭。”
米深挠挠脑袋,“我也是。”
“那家伙怎么会跟你四叔和楚晋炤认识?早知道他会来,打死我也不来啊。”
米深也很是疑惑,“我也不知道,他们竟然认识……”
而且,四叔只说带她出门吃饭,没有告诉她,今天是楚晋炤的生日,也没有说还有个不认识的男人过来。不过能跟四叔和楚叔一起吃饭,应该交情很好吧。
但是她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这个容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他是海城的。”毛贝贝噘嘴,“我真是,看到他我就头疼。”
米深拧拧眉,本来以为只有她跟四叔两个人,为免尴尬,她才拉上毛贝贝一起来。却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想了想,“要不你先撤吧?”
毛贝贝一脸绝望,“可是餐厅出口就一个,我往哪撤啊?”
米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
片刻后,米深独自从洗手间走出来,餐桌旁已只剩下厉封昶一人。他对面的位置上,不见容焰,也不见楚晋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