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尖,听到詹少爷几个字后,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啊……
她今日的装扮倒是和那日差不多,如此一来,还真被这个小心眼又爱记仇的詹少爷认出来了。
“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就是当日在码头叫人将我们……”那詹少爷说着说着顿了一下,到底被人就这么给丢下水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一时之间难以启齿。
想到当日那狼狈的模样,他对莫未浓越发的愤恨,手指着她说道,“你这毒妇,前日就是你让手下的人下狠手,差点要了我们几人的命。本少爷还没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好,我今日就要你尝尝在水里面的滋味。你们几个,将人拿下,绑了带走。”
一听这女人居然就是前日将詹少爷等人丢下水因此闹得沸沸扬扬的罪魁祸首时,一个个都目露震惊了起来。
随后听到将人捉了的话,顷刻间二话不说就扑了过来。
屈相南见状,急忙跑过来拦在她跟前,怒道,“你们要干什么?对一女子动手动脚算什么男人?詹士荣,你别欺人太甚,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为难一个女子做什么?”
莫未浓还真没料到这少年竟会挡在自己的跟前,看着面前分明比自己还要矮上几分的屈相南,莫未浓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詹士荣却眯了眯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莫未浓,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认识?”
“不管我们认不认识,你都无权对她动手。”
“怎么无权动手?”牛学监跳了出来,指着莫未浓怀里的小奶狗说道,“那狗就在她的手里,还说不是你们对它下手?还有,这书院没有允许,外人是不准随便进来的。她一个女人胆敢出现在这里,莫不是你带进来的?方才你也听到詹少爷说了,这女人当初在码头将我书院五六个学生丢下水,差点让我黎阳书院的精英学子被害,想来今日来此,也是要对书院学子下毒手。屈相南,你敢勾结外人对我书院不利,我看你分明心存不轨,今日若是不将你逐出书院,将来这整个书院都要毁于你手。”
莫未浓挑了挑眉,哟,从私人恩怨上升到整个书院了?
她看着牛学监凉凉的开口,“这话说的真是够义正言辞的,好,既然你说屈相南勾结外人要对书院不利,你要将他逐出书院。那么我呢?你打算要如何处置我?我又不是你们书院的学生。”
牛学监蹙眉,微微侧过头问身后的詹士荣,“詹少爷,你看。”
詹士荣眯着眼笑得阴沉沉的,声音更是扭曲起来,“将她抓到詹府去,她涉嫌谋财害命,自然不能就这么放过。”
莫未浓笑了,“詹少爷是吧?你可真会开玩笑,你也说涉嫌谋财害命,那应该是送到官府去才是,怎么就要送到你詹府呢?”
“我叔父正好是这黎城的布政使,正三品官,怎么就不算官府了?”詹士荣嗤笑一声,微微抬了抬下巴,说道正三品时,一副可以随时碾死莫未浓的样子。
莫未浓恍然,“怪不得詹少爷这么大的官威啊。”
“废话少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人绑了。”
几个人便朝着莫未浓走去,可还没挨近,莫未浓却猛地抬脚,将那人给踹了出去,“真是称职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