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野兔的事,也不知棉桃是怎么跟杨桃说的,她丝毫没有起疑,反而很高兴家里又找到一条新财路,并决定第二天就让棉桃和樱桃一起上山去捉野兔,她则跟核桃两个在家看院洗衣。
核桃高兴的一蹦三尺高,舞着手:“看院子的活儿交给核桃,三姐四姐你们放心去上山。多逮些兔子回来,咱们就可以多存钱了。等有了钱,就可以翻新一下屋院喽~~~”
杨桃轻瞪她一眼:“你个妮子,小小年纪就想当家作主呀?比你三姐和四姐还要厉害了!!这回要是真赚到钱啊,也不能拿来翻院子。存起来,给你们做嫁妆用的。再有个两三年,米桃就该到年纪了,接下来,你们一个接一个的,若是存的少了,怎么能够?”
樱桃摇头:“大姐啊,钱是死的,人是活的,钱没了可以再赚的麻。钱这个东西,唯一的用途就是拿来花的,你存着做什么?倒不如拿出来翻新一下咱这破屋烂院,一来住着舒服又安全,二来,家里整齐鲜亮了,二姐三姐寻婆家的时候底气也足一些不是?”
“你这张嘴!!”杨桃无话,轻瞪樱桃,笑嗔:“行行行,你们都比强!我是家里的老大,家里的老二老三老四却一个都说不过。”说着,抱起核桃:“我呀,我看我就只能管管核桃,也就她还听我的话!!”
哪知,核桃也瞪着两只黑宝石的眼,水汪汪的:“大姐,核桃觉得四姐说的对呀!!”
“哈哈哈哈哈!!!”听这话,樱桃和棉桃笑作一团。
核桃才叫人小鬼大,长大了不比棉桃差。樱桃笑着,道:“大姐,这事等咱们真赚到了钱,而且二姐回来了再说。再者讲了,就算是存嫁妆钱,也要先考虑你自己,你是大姐,亲事都定了,是不是?”
“我可说不过你,老三不说话,定也是向着你的。”杨桃瞪她一眼:“这事真得等老二回来了再说。”
“得咧。”樱桃跳下炕:“我去烧火,三姐做饭,文海哥今天送来的猪下水!咱们今晚早早吃了早早睡,明天一早就进山!!”
“小鬼精!一个比一个厉害!”杨桃轻轻低喃。
棉桃笑着:“她精着呢,你怎么说得过她?”
第二日一早,杨桃和核桃留在家里,棉桃和樱桃则收拾了工具,出门与秋山和润生汇合,直奔山上而去。
这边姐妹几个忙着逮兔子赚钱,另一边岳富一家靠着二儿每日宰猪,家况也开始有所改善。
前面说过,文海是个肯下实在气力的人,对人对事又认真负责,是个敢做敢为又爽快的人。自从他一从事这门宰猪的行当,光小苗村就有几乎一半的村民来找他宰猪。特别这几日临近年根,他更是忙的脚不沾地,抢走了李屠户几乎一半的生意。
李屠户仗着自己是这附近一片儿唯一的屠户,为人一向有些嚣张跋扈,宰猪的价儿又要的高,而且寻他宰猪,不排上个十天半个月的队根本挨不上号,所以文海一宰猪,村里的村民就都去找他了。这样一来,李屠户本来脚不沾地,做不完的生意,却变成了每天都有剩余的空闲时间。又因文海的介入,村里村民不必必须请他来宰猪,原来那些对他不满的村民也开始对他不是那么忌惮起来。
虽然村民们只是随意了些,并没有嘲讽贬低的意思,但李屠户一向高高在上惯了,猛的这么一来,他便有些受不了。再加上每日的生意也变少,老婆又天天的不安生,弄的他心里有气,全怨在了岳文海的身上。
这天傍晚,李屠户去外村宰猪回来,刚进村,经过一处小叉道时,正巧遇上了也同样外出宰猪回来的岳文海,岳文海手里还提着人家送的猪下水。
几乎是一见岳文海,李屠户就来了气,特别是他手里的那些猪下水!!以前,自己宰完猪,十有八九会拿到猪下水,可是自从岳文海也宰猪,他几乎就再没得过猪下水。那些村户们心里的想法他清楚的很,以前给他猪下水是讨好他,现在岳文海也宰猪了,人家没必要讨好他,他想宰就好好的宰,若是宰的不好,人家大可以请岳文海的麻!!人家文海小小年纪,技术却一点也不比他的差!
以前是人人都要讨好他,现在成了他要讨好别人。李屠户想到这个,心里一股无明业火就蹿上来。
同行是冤家,岳文海见是李屠户,朝他扯了个客气的笑,就打算错身而过。
李屠户却脚下一动,挪出一步来截住了文海。
“李叔?”文海一愣,随即脸有不悦。
“我呸,你叫谁李叔呢?”李屠户朝旁‘啐’了一口,干脆连由头也不找,直接就黑着脸寻起事端来:“你小子能耐啊,还敢抢我的饭碗了?”说着,歪着脑袋瞄瞄文海手里的猪下水:“行啊,看来技术不错啊,连猪下水都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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