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果真将整个大井坊走了个好几遍,价格位置以及大小都合适的,共有两家。
天擦黑时,两人才回家。把选铺子的事情跟杨桃说了。
“这也是件大事,五六十两银子的买卖,咱们自己就这么说做就做,是不是有些不牢靠?要不,明日我去大伯家一趟,叫他跟我一块儿去瞧瞧你们看中的那两间铺子?”杨桃是个谨慎的,那么多钱,说花就花了,她心里总觉得不稳妥。
棉桃神色淡然:“不过一间铺子,我和樱儿绕着大井坊绕了几个来回,才挑中的。没有什么大问题,你再去看看就行,哪还用得再麻烦咱们大伯?开酒栈这种营生,重要的是铺面的位置和卖的东西,那位置是我和樱儿挑过好几遍的,定然没什么问题。至于吃的和喝的,咱家卖的那几样,都在彭家酒楼试验过了,卖的那样好,还怕什么?”
“叫你说的这样轻巧,我只是觉得有些不稳妥……”
“你尽放心好了,就算这栈子开不起来,那铺子咱们转租出去,实际也损失不了太多。”棉桃安慰几句,起身去里屋算帐去了。
樱桃见杨桃还是不甚放心,又道:“大姐,你怕啥的呢,这五十两的银子终归是咱们凭空得来的,是笔意外财,本也没什么好心疼的。再说,我三姐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做生意上的事,她哪时有过错处?”
“你说的倒也对……”杨桃还是有些担忧的:“我只是心里总有些慌慌。”
“等咱的酒栈尽快的开起来,有了生意,你就只剩忙的天昏地暗,不会再慌了。”樱桃嘻笑着也起身,进里屋帮着棉桃算帐去了。开酒栈需要的不仅仅是一间铺面,其它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多的很,要一样样记下来,再一样样的折算成钱。那六十来两的银子,得紧着花才行。
第二日,杨桃跟着棉桃和樱桃去镇上将那两间铺面一一的看过了,觉得都挺好,也没什么主意,便叫棉桃自己挑。
棉桃便跟樱桃商量着挑了一间,与房主又细细的商议了房租,写了契,付了钱。接下来,便是忙忙活活的开始购置各种酒栈所需的必须品。至于人员,五个姐妹就足够,不用再另外雇人手。
由于忙着酒栈的事,去西头敲海蜊子和炒爆米花以及腌小蜜枣的营生就暂时放下不做了。
听说几个姐妹要开酒栈,岳富叫文海每天过来问一趟有没有什么忙可帮,润生则每天一放学就跑到院子里来帮忙,秋山隔个两三天也会来一回。远在双河村的小姨也叫人捎了口信儿,说是有什么困难,尽跟她说。
陆陆续续的准备了十来日之后,小酒栈就热热闹闹的开张了。
棉桃特意还买的鞭炮,像模像样的挂了牌匾。只是普通的木牌匾,上书‘五朵花小酒栈’念起来还挺押韵。
酒栈位于大井坊离闹市区两条街的安顺街和中兴街的交叉处,算是大井坊比较繁华的地段。这么好的地段,之所以租的价钱那么低,是因为附近这一条街都是主营的吃食,开别的铺子不卖货,而如果开酒铺食铺一类,对面又是正对着胡记酒楼,生意很难好的起来。
为什么?
因为胡记酒楼的老板胡三子是渔丰镇亭长大人的亲侄子,为人一向有些横行霸道,一般没人敢跟他抢生意。而且,胡三子做生意也有一套硬手段,那就是对门儿的生意一旦稍好一些,他就会叫店里的伙计站在门口与对门儿叫价儿,把各种菜品的价儿叫的比对门的低,以此招揽客人。说白了,就是与对门儿的耗钱,他这酒楼开了不知多少年了,家底丰厚的很,在大井坊,还没有人能耗得过他。这个时代又没有不正当竞争法出台,所以他这一手儿所向披靡,不知打败了多少对手。
棉桃和樱桃之所以选这家,是因为她们手里握着的几样菜谱都是外面没有的,酒又是米桃亲酿的,量那胡记酒楼根本没有这些东西,所以也不怕他叫价儿。
酒栈开张头三天,凡进店消费的,每桌免费送一盘爆米花。这是樱桃和棉桃事先商量好了的。一般爆米花的本钱没有几个,可是这东西现在却是只有彭家酒楼在卖,而且一盘就要二十文,在这却是免费送,开张头一天,小店铺子里就挤满了人。
五个姐妹齐出动,米桃主厨,杨桃打下手,棉桃收钱算帐,樱桃和核桃做跑堂,都有些忙不过来,才将将中午,一个个儿的就冒了汗,而这时才是刚上人的时候。
“小娘子,你们免费送的爆米花何时才送得上来?”一位妇人一边轻声安慰她那不停叫嚷的儿子,一边问道:“我这孩子都等的口水流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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