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在叫床呢!”
“叫床有这么惨叫的吗?”关舰似笑非笑地说。“现在被揉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烧哦。”
“活血化淤就好了。”我才洗了手出来,电话便大响了。是妈妈打来的,问我在哪里。
我于是将在新家的遭遇告诉她,并且可怜兮兮地说:“我们成残障了。”
“啊呀,这可了不得。我明天得叫风水师过去看看。”
“啊?”我纳闷了一下,我们俩受伤了,不叫医生来看,叫什么风水师啊?
妈妈说:“我知道你们年青人不信,但有时候这种事,还是宁可信其有吧,以后天天要住在这屋子里的,万一不顺利,岂不郁闷?”
我汗颜,我和关舰这都是偶然的受伤好不好,妈妈怎么就上升到了迷信的高度?但老人家要折腾,我便只能随她去吧。
关舰在旁边偷听我和妈妈的说话。我瞪他,他才把头扭一边去。妈妈接下来又问:“对了静静,你存在妈妈这边的钱,妈有急用挪一挪。虽然你现在暂时用不到,但还是要和你说一声。”
“挪吧,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啊。”
妈妈笑了:“那不一样,我们不是还得考虑着点关舰的想法嘛。你的脚受伤了,可注意啊,关舰伤得怎么样?”
“给他揉过已经好多了。”
“嗯,明天我就叫大师过去看看,你们别让我白跑,在家里等着啊。”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见关舰还趴在床上,便拍拍他的屁股,“嘿,哥们儿,感觉好点了没有?”
“还行,就是辣得很,好像皮被搓破了。”
“没有啊,红花油本来就有这个效果的。这样多搓几次,就会好了。”白天超热,晚上气温又回落了,春天的气候真是莫名奇妙。新房子充满了一种温馨宁静,还在少女的时候,就幻想在这样一个屋子里看书,看牒片,吃零食吃到撑,是多美多惬意的事。现在和丈夫躺在这儿,感觉也一样是美滋滋的,我躺在关舰大腿上,把包扎着纱布的腿举得高高,关舰说:“你在干吗呢?”
“欣赏我的腿啊,多美啊!”
“……真是自恋得没救了。”
我得意洋洋:“其实我的脚真的很美的,只不过你不懂得欣赏。”
“……”关舰一定一脸黑线了。我自得其乐看着自己的脚趾头,不知道等拆了纱布之后是不是会很丑,马上就要夏天了,没有指甲的趾头穿凉鞋不是很丑吗?
回头看关舰时发现他盯着天花板发呆。我爬到他旁边:“怎么啦,在装文人吗?”
“既然你这么说,我不吟首诗不行了。”
“我睡了!”不然等下可能会被雷得风中凌乱。
关舰嘿嘿一笑,掀了我的被子:“骏马啊——”
“四条腿。”我接口。
“我靠,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