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我不准你病着,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听见了吗?”
“池煌……”楚芳儿感动的红了眼眶,秀眉轻轻的堆积了,几滴清泪滑过白晰的脸蛋,更填姣弱之美。
“好了,不要哭了,看着你流泪,我会心疼的。”北辰池煌伸出手替她拭起脸上的泪水,俊美的脸庞泛着少见的柔意,纵然英雄骨,也难敌美人那哭泣的美颜。
楚芳儿轻轻的靠近他的怀里,吸了口气,满足的闭上眼,笑起来:“有你的关心,我一定要快些好起来。”
“好好休息吧,我现在出去给你请大夫,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北辰池煌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楚芳儿滑嫩的脸蛋,轻笑着站起身,离开。
应芳芳望着他高健的背影,心里满满的,只要有他的关爱就足够了,她其实要求不多。
北辰池煌回到书房,命令了府中管家到城里去请最有命的大夫到府上为芳儿看病,自己就端坐在伏案桌前,开始翻阅未看完的史册。
北辰池煌非常喜欢看书,他的书房非常的宽敞,几乎容纳了所有的古书史册,而他更喜欢钻研书中的内容,以此来学习如何操纵这复杂多变的朝政和人生。
相对于玩权弄术,他更精于攻克人性的弱点,玩弄人心,城府之深,让人莫测。
所以,他在两年前就摆了冷寒君一道,送一个最忠心的侍女给他做王妃,又派最忠心的女杀手混进冷寒君的山庄,让他能够随时随地撑握冷寒君在山庄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不过,派去的女杀手,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传信息回来了,肯定是出事了,不排除是被冷寒君发现了什么密秘杀害了,当然,也可能有别的意外。
失去一个女杀手,对于北辰池煌没有任何的影响,他依然在玩纵着属于他和冷寒君的游戏。
在深山脚下的草屋里,应芳芳躺在草席上昏睡不醒,身上的风寒经过张伯的治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也许是太累了,所以不想醒过来。
墨染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他的心里涌上几许心疼,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去替她拢起那缕垂在脸颊的发丝,却在此时,晕睡中的应芳芳有了小小的反应。
他慌乱的收回手,俊脸染上几丝异色。
“咳……咳……水……我要水。”应芳芳眼睛还没有睁开,却先难受的叫出声来,墨染赶紧端来温热的水,把她轻轻的扶起来,送到她的唇边,让她缓缓的喝下几口。
有了水的润湿,应芳芳终于睁开了眼睛,当看见自己躺在墨染怀中时,她并没有慌乱,只是感激的笑起来:“谢谢你的照顾。墨染,你现在救了我一命,就不再欠我的情了。”
应芳芳一醒来就说这样的话,让墨染微微诧异,放下碗,让应芳芳继续躺下去。
俊脸微微变了色,墨染低沉的说道:“这不算救命。所以,你对我的恩情还在。”
应芳芳微笑起来,心中暗忖,看来,墨染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好说话,原以为,这样就可以勾掉自己对他的救命之恩,想不到,他却还坚持要还。
“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她已经醒过来了,两个人再单处一室,会有很多的不方便,墨染主动走了出去。
“等一下……”应芳芳快速的叫住他。
墨染不解的回过头怔望着她,应芳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请问,有没有吃的,我肚子好饿。”
“我给你送来。”墨染丢下这句话后,推门走了了出去。
应芳芳双掌合十的默念了几声蝉语,睁开眼时,眼里荡漾着笑意,她好想尖叫出声,终于解放了。
她自由了,以后再也不要看冷寒君冰山一样的脸,再也不要迁就他那横霸无理的性格,再也不会听到他冷漠威胁的话语,再也感觉不到他充满厌恶的眼神。离开他了,远远的,彻底的脱离了他的撑控,以后的天空,是属于她应芳芳自己的,再没有人可以命令自己,再没有人可以干涉自己的生活了。
应芳芳张开双手,笑的总张脸都舒展开了。梦想终于实现,坚持有了结果。
墨染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应芳芳喜上眉稍的望着他,搓动着双手,准备好好的饱餐一顿,什么娴德淑仪,都统统滚一边去,她吃饭最大。
墨染坐在一边,看着她横扫桌上饭菜,一双夜眸越睁越大,带着浓浓的怔愕。
应芳芳朝他笑了笑:“墨染,你吃过了吗?一起吃吧。”
“不用了,我吃过了。”墨染低声回答,眼底却有一抹笑意泛滥,这样的女人,率真的好可爱。
北辰池煌请了两三个医生过来给楚芳儿治理,却都被楚芳儿刻意的为难而无能为力,煎了药,她也假装说喝不下去,全部吐了出来。
北辰池煌在一边干着急,心疼溢满眼底,再这样下去,就算再好的大夫,也不可能使芳儿的病痊愈的。
“君上,看看能不能换个别的方法替小姐医治呢?吃药会吐,关乎体质问题,老夫也无能为力了。”最后一个大夫忍不住向北辰池煌提出建意。
“大夫有何建意?不防直说。”北辰池煌急切道。
“民间有一种针灸治疗法,效果非常的好,恢复又快,君上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哦,哪里能找到这样的大夫?”北辰池煌一喜,问道。
“在离城镇大药四十公里外的柳山镇有一位姓张的大夫,君上,可以去请他帮忙。”
“我马上叫人前去请他来。”
“等一下,君上,老夫必须提醒您一句,这位张神医性子非常古怪,如果不亲自前去,他是不会随便替小姐医治的。”
“我让人抓他过来,他也不治吗?”北辰池煌脸色微变,冷嘲道。
“是的。”
“好了,下去吧。”北辰池煌不耐烦的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