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的,悲伤的过往,像是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幕一幕地掠过。
最后,她梦到了一个孩子。
那是很可爱的宝宝。
男女不辩,粉妆玉琢,粉粉嫩嫩的脸蛋一脸小老头的表情。
“妈妈,疼……”
乔夏心疼不已,妈妈也疼。
宝宝,你吓到了吗?
宝宝突然放声大哭,乔夏猛然从睡梦中醒来,浑身如被石头碾过,浑身都很酸疼,特别是某个地方,酸酸疼疼的,她头痛欲裂,慌忙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孩子……
那么激烈的运动,宝宝真的没事吗?
除了身上的酸疼,她没感觉到小腹有半点不适,身子乏得厉害,乔夏撑着身子起来,困惑地揉着小腹,身子酸疼得厉害,她却有一张无法释怀的悲喜交加。
她的宝宝……
她想去一趟医院,孩子太小了,她很清楚地和穆凉说有宝宝,让他小心一点,他似乎没听到,她也是痴傻,一时贪欢,忘了宝宝的事情。
若是孩子有什么不适,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起来太急了,乔夏双脚刚一碰触到地面,突然一软往前面摔去,不着寸缕地跌在柔软的地毯上,腿心都在打颤,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腰上的指印。
乔夏诅咒一声,突然听到脚步声蹭蹭蹭地上来,她慌忙扯过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罩住。
穆凉一推开门就看到乔夏手忙脚乱地拉着被子正在裹着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全是吻痕,咬痕,掐痕,她的眼角有一抹红,眼睛漆黑含情,像是一泓深水。
那深水里,掠过狼狈,尴尬,羞愤的情绪,揉开在她漆黑的眼珠里。
看到那些侵犯的痕迹,穆凉眼光一沉,有一种难言的冲动,不怜惜,不心疼,更多的是一种想要覆上去,再把人狠狠地欺负一番,更想要听到她柔媚的求饶。
他更想看到,她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的模样。
她坐在地上,狼狈地裹着洁白的被子,衬得她肤白胜雪,头发散乱,透出几分慵懒和被宠爱过后的媚态,穆凉必须要深呼吸,尽了自己最大的克制力,才能够控制住心里想要过去再狠狠欺负她一顿的冲动。
乔夏微微红了眼睛,一想到他一直在欺负她,竟然没有一点解释,那双火热的眼睛盯着她的皮肤,被她的身体所吸引,对她没有一点怜惜。
穆凉在这方面一直都很克制,虽也过疯狂的时候,更多的时候,却更在乎她的感受。
昨天的男人,就像是野兽在征伐。
控制欲空前的高。
她畏惧,她……愤怒。
更多的,却是一种心酸。
他都要结婚了,这是什么意思?
穆凉大步走过来,连人带被子一起抱着她,放置在床上,乔夏慌忙抱着被子离他远一点,小心翼翼又警惕地看着他,仿佛他是毒蛇猛兽。
穆凉静静地看着她,原本想说一句对不起,看到他警惕的眼神,他的话有哽在咽喉里。
“出去。”乔夏说,她低着头,缩在一旁,侧脸一片透明的白,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男人的沉默,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一个解释没有,一句抱歉也没有。
最可怕的,就是无话可说的沉默。
穆凉站起来,薄唇抿成一条线,内心情绪烦乱,一夜过后,仿佛什么东西都变了样子。
“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自己会去医院。”
“我带你过去。”
“不必。”乔夏警惕地看着他,“我一个人习惯了,不需要你来关心,更何况,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见穆凉。
顾西西若是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小三,她要如何反驳?
她嘲讽过别人,和别人的未婚夫上床时,记得戴套。
如今,她却上了别人未婚夫的床。
更悲哀的是,她内心深处,一直当他是丈夫,属于自己。
无法承认,他和顾西西即将结婚的事实。
……
乔夏简单地收拾了自己,双腿一直在打颤,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下楼,桌上有热气腾腾的饭菜,穆凉把一锅汤端到餐厅,沉默地看着她。
“你怎么还没走?”
穆凉沉默,目光却火热地落在她脖颈的吻痕上。
他记得啃咬在那皮肤上柔嫩的感觉。
再偏一点,他就能咬断她的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