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亲吻着她的额头。
“你竟然在做饭。”陆小九揉着惺忪的眼,陆柏在开放式的厨房里正在准备早餐,陆小九昨天太累,睡得特别沉,陆柏微笑回头,“早,宝贝。”
“早啊,大宝贝。”陆小九从背后抱着他,深呼吸,深深地眷恋他的气息,她穿着他的白衬衫,秀着蜜色的大长腿,原本白皙得和小腿两个颜色的脚被她弄成了均匀的蜜色,擦着红色的颜色,十分漂亮,陆小九鼻尖抵着他的背部,轻轻地蹭了蹭,陆柏关了火转身抱着她,把她抵在一旁的橱柜上,大手放在她臀部,轻轻地托起她,陆小九眉目都是妩媚,很配合地圈着他的腰。
“一大早就来撩我。”陆柏轻咬她的鼻尖,两人腻歪在一起亲吻,他的衬衫宽宽松松地挂在她的身上,欲拒还迎,越发诱惑人,陆小九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粉嫩的唇,青春年少气血方刚的,当然要撩啊,不然等到七老八十再撩吗?陆柏已经有了欲望,却拼命地克制着,不想让陆小九觉得他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上她,虽然他一直以来的表现的确像是这么回事。
“我的男朋友,当然要撩了,不然放着别的狐狸精来撩吗?”陆小九舔着他的唇,陆柏咬着她的舌尖,惩罚地轻咬一口,陆小九喊疼,委屈地看着他,瞪陆柏一眼。
“别的狐狸精怎么有你的魅力。”陆柏鼻尖蹭着她的鼻尖,“除了你,其他女人我都自带屏蔽功能。”
“我可不信。”陆小九双手往下,握住他已经睡醒的小陆柏,“陆先生,你这么不经撩,我一点都没安全感。”
“小妖精!”陆柏低低笑骂一声,抱着她滚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都覆上去,陆小九大笑地配合他,陆柏说,“你都把我榨干,毕竟我是烽火最大的病娇花,没什么精力,只能应付你一个人。”
陆小九哈哈大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虽然他是烽火集团最大的病娇花,那也是一朵非常热情的病娇花,她都有点吃不消他的热情。
一大早,里面就是春意满屏,廖梦影摸了摸鼻子,退到门口。
真是有君王不早朝的节奏啊!
要是顾小五,早就在穆凉头上贴两个字,昏庸。
可是陆柏,她不敢!
……
两人闹了一通,吃早餐已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陆柏做的早餐都凉了,陆小九撑着下巴看着他,“你竟然还有一手不错的手艺,煲汤很有一手哦。”
“好喝吗?”
“好喝。”陆小九很是配合地把汤喝干净了。
“你喝汤会恶心吗?”
“不会,其实,真的没那么严重。”只是恶心而已,不会真的吐出来。只是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非常不好受罢了,可对象是陆小九,那就没问题。
“你不舒服,你都不告诉我。”
“当然要保持最好的形象,怎么能告诉你我是一个病秧子呢?”
“就算是病秧子,也是最帅的病秧子。”
“就你睁眼说瞎话,说我比阿生帅,我就知道我在你眼里肯定是最帅的。”
“你就是比林景生好看。”陆小九说。
就算林景生从小就是花一朵,公然的美男子,她还是觉得小白的五官是最符合她审美的。
“是,是,是,我最帅。”陆柏微笑地给她喂了一口粥,“昨天的演唱会看得尽兴吗?”
“很开心。”
“JD在纽约一共要办二十场演唱会。”
“我不去了,我要去看,你又要背着我,看一场就好了。”陆小九可不想陆柏全程都背着他,毕竟,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娇弱,“我可不敢虐待烽火集团的病娇花。”
陆柏大笑,楚凛没进门就听到陆柏的笑声。
疑惑地看着窗边,今天太阳没从西边升起来。
那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衬衫坐着客厅里你侬我侬的,也不知道说什么,笑得那么甜蜜,简直比热恋还要热恋的甜蜜,闪瞎楚凛的狗眼。
他看了看手上的报告,算了,他还是不要进去当电灯泡,感觉自己一定会是一个巨大瓦特的电灯泡。
楚凛同情地拍了拍廖梦影的肩膀,真是辛苦你了,天天看着他们秀恩爱,天天吃狗粮,太不照顾单身狗了,简直可恨!
廖梦影,“……”
陆柏中午就带着陆小九出门了,穆凉问,“不用工作?”
“我这几年来废寝忘食地工作,是时候休假了。”
穆凉,“……”
哥哥,这几年来我们都废寝忘食地工作,没谁休过假。
陆柏一副我是老板我说了算的表情,带着陆小九愉快地翘班,穆凉面无表情,顾小五说,“四少,是时候找你的小女神好好地秀恩爱了。”
总是偷窥,也不是个事啊。
穆凉看顾小五一眼,“多事。”
“我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顾小五说,“你看二少,最近多么春风得意的。”
“现在多春风得意,过一段时间就多撕心裂肺,有什么好羡慕的。”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一段宁静罢了,他不信叙利亚一事后,陆小九真的能毫无芥蒂。
反正,他是不太理解陆柏和陆小九之间的感情的。
“你不工作真的可以吗?”陆小九担心地问,怕不工作影响了他。
“我目前只有一件工作,就是谈恋爱。”陆柏说,“谈恋爱是毕生大工程,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培养,经营,所以比起所有的项目,这个项目才是最重要的。”
“说得很有道理。”陆小九微笑地看着陆柏,他的眉目温柔极了,“那我值得你投资吗?”
“值得。”
“万一我将来伤害了你呢?”
“我这样的二十四孝好情人,你为甚要伤害我?”
“很有道理!”陆小九笑眯眯地说,双手搂着他的胳膊,“我不会伤害你。”
至少,当我是露易丝时,我不会伤害你。
可我是陆小九时,我们不共戴天。
“我们今天要去做什么?”陆小九问。
对于谈恋爱,她一向没什么经验。
她仅有的一点经验,也是年少时的爱恋,正因为太过浓烈,消失时才更痛彻心扉。
“你想做什么?”陆柏问,他想陪伴她做所有他想做的事情。
最好的陪伴,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