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深呼吸,她并不是易怒的人,相反的,极少有什么事情能让小乔真的动怒,在外人看来她一直处于易怒的状态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这么狂霸酷炫的少女。没想到她不计较,孩子更变本加厉地扯她的头发,小乔说,“麻烦你们管好自己的孩子好吗?”
“小孩子还小……”
“再小的孩子都是父母教的。”
小乔说话音量素来不小,何况是晚上的飞机,本来就很安静,那对夫妻蹙眉,孩子被小乔给吓着了,不断地哭,小乔微笑地看着他们,“我警告你们,她再扯断我一根头发,我把你剃成光头,你试一试!”
那少妇被一身戾气的少女惊吓住了,陆小九问空姐后面还有没有空位置,她也比较怕熊孩子,她也需要安静的空间看书。
空姐说后面还有三个位置,在最后一排,小乔和陆小九拎着自己的东西去最后一排。
他们没想到的是,最后三排,几乎全部是中东人,他们正在用阿拉伯语在谈论什么,带着巴勒斯坦的口音,小乔这一年来的阿拉伯语学的非常不错,毕竟要经常出入一些阿拉伯语国家,还是需要会听得懂阿拉伯语,只不过她只会听,不会说,小乔的阿拉伯语是非常好的。
两人坐到后面,一个戴上眼罩睡觉,一个看着艰涩的医书。
那些巴勒斯坦人非常安静,显然都是认识的,只有吃饭的时候相互交流了一下,小乔和陆小九用中文交谈,也没用英文,小乔说,“我觉得他们有点奇怪。”
陆小九点了点头,“不关我们的事情,少去管。”
小乔点点头,“就怕恐怖分子劫机。”
陆小九,“我们的运气应该不会那么差。”
恐怖分子劫机这种小概率事件,陆小九还是觉得她运气一向都很差,也不至于会背到这种地步。
小乔吃过饭戴上耳机看一些录制好的地下拳击场的格斗视频,陆小九看书,两人互不干扰,偶尔聊两句,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小乔全程都在看视频,陆小九都戴上眼罩睡了几个小时。
“这群人真是哑巴,真的全程无交流。”小乔说。
“你别管人家,快睡觉吧。”小九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降落,他们要劫机都来不及了。”
小乔关上了电脑,伸伸懒腰,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很折磨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一辆自己的飞机,经常这么飞来飞去,一飞就是十几二十个小时,都在这种小地方捆着,骨头都要出问题,我想要一辆大飞机,睡一觉直接就到,至少让我伸长了腿,两米的大长腿呢,这么窝着很辛苦。”
小乔自从出任务,基本上一半时间都在飞机上过的,一个月总有十天左右要坐飞机,一飞就是十几二十个小时,哪怕是头等舱她们都觉得辛苦。
“等你当上了将军,肯定就有飞机了。”
“等我当上将军,我就不用飞来飞去,指挥别人飞就行。”小乔啧啧说,“多年媳妇熬成婆,泰勒将军心理太阴暗了。”
陆小九轻笑,小乔戴上眼罩睡觉,陆小九睡了一觉反而精神多了,又研究肝脏移植的病例,现如今这方面的技术已经成熟许多,却仍有许多问题,案例成功后,患者最多也只能活三年,她算是最大的特例,却没有记载在肝脏移植的历史上,陆小九合上书籍,闭上了眼睛。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陆柏看她的最后一眼,那幅画面却在夜深人静时,总是跳上心头来折磨她,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倘若她真的杀了陆柏,她对不起的人,就是玲姨了吧。
违背了玲姨的约定。
说好的十年,却早了那么多年,陆小九深呼吸,这几个月来,她虽然在沙漠深处,莱娜的消息却断断续续地传来,她知道陆柏大大小小的手术少说也有五次,几次病危,却靠着经验丰富的烽火医疗组,硬是留着一口气。都说陆柏是烽火集团敌人们最大的集火对象,偏偏,他的命总是那么硬,多少人想要他的性命,始终不能如愿。
若不是这组医疗队伍一直负责他的健康,或许,这一次早就凶多吉少。
飞机很快降落在柏林,总算平安到达。
除了无忧门有特殊的任务,小乔和陆小九还算是非常自由的,没有接到命令时,她们的时间都很自由,没人管辖,因为无忧门门主戴安娜不在,卫斯理又从不露面,无忧门的特工们除了执行自己的任务就是赚外快,泰勒将军早就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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