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兄妹。
她的父母,又是谁?
陆柏给楚凛打了电话,“阿凛,你最近闲着吗?”
“我哪儿闲着了,你特么别以为我在偷懒,你不知道我多忙,忙着给老头子相亲,忙着去皇宫,忙着对付陆家那帮老狐狸,忙着管楚家的生意,半夜还要和我那八位秘书美女开会,老子是忙得分身乏术,你千万不要休假,求你了,真的……”楚凛絮絮叨叨地诉苦。
陆柏说,“帮我去查一件事。”
“查事情啊,早说嘛,真是的。”
陆柏突然很不想和他说话,深呼吸,“你帮我查一查当年小九出生的医院,都有什么人经手,都发生了什么,我要详细的资料。”
“怎么回事?”
“我和小九不是亲兄妹。”
“咦?”楚凛错愕,“也就是说,陆咏被戴了绿帽子?”
“姚阿姨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
“也对。”楚凛嘴快,有点懊恼,“我去帮你查一查吧,你怎么和小九说。”
“暂时瞒着她吧,这件事我还要想一想。”
挂了电话,陆柏上了楼,站在门外看着陆小九教哈里写字,哈里仰着头满满的依赖和信任,灯光暖和,打在他们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暖意。
她不是他的亲妹妹,真好!
“妈咪,爹地在外面,偷偷地看着你。”哈里小声地和陆小九咬耳朵。
陆小九回头果然看到陆柏站在门口。
陆柏进了门,陆小九被他过分专注的眼睛看的有点脸红耳赤,心脏狂跳,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突然看得那么专注了?
“爹地,是不是妈咪很漂亮啊。”
“是啊,你妈咪好漂亮,爹地都被迷住了。”
小哈里嘿嘿地笑。
“怎么了,是配对出了问题吗?”
“不是,我下去抽个血检查,确定体检报告能动手术。”
“哦,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你一脸凝重的。”
陆柏坐下来,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头颅枕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亲她的侧脸,“真好。”
“你干什么呢?哈里还在呢。”
小哈里两只小爪子训练有素地捂着眼睛,“妈咪放心,我不看,我不看……”
陆小九,“……”
这小家伙越来越鬼灵精了。
“现在知道他鬼灵精了吧,被宠着长大对孩子和没有爱的孩子,那是两种性格。”陆柏微笑说道。
小哈里偷偷地在掀开一点点指缝,逗笑了陆柏和陆小九。
“哈里,你在和妈咪学什么呢?”
“学C国语。”哈里说,学得有点别扭,还不懂说,陆柏摸摸他的头,原本也打算等他大一点就叫他C国语,虽然已经定居纽约,C国英语也很普遍,可母语还是很重要的,不管在哪个国家定居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学会母语。
“学得怎么样?”
“太难了。”
“以后学中文,更难。”
“可以不学吗?”哈里撒娇。
“不可以。”
“不能商量吗?”
“不能。”
“好吧。”哈里委委屈屈地同意了。
陆小九拿出药水给他打针,哈里最近肺炎,每天都要打针,打完针吃过药就会犯困,陆小九抱着他去休息,两人一人一边地陪着哈里,一直到哈里入睡。
“他今天睡得挺早的,明天又会早起了。”
陆柏开了一点窗户通风,因为开了窗户的缘故,他把窗帘给拉上,免得马修丧心病狂对孩子下手,窗帘一拉上,视野受阻也就没那么容易动手。
……
今天的陆柏要的格外的凶……陆小九有点吃不消他的热情,双手被他紧扣在枕边,粗重的喘息在夜里格外的性感,心脏紧贴的地方皮肤摩擦,仿佛要起了火。
陆小九的身子不断地往上,想要逃离这种凶猛的攻击,却被陆柏扣着腰往下拉。
除了第一次疯狂,她就没体验过这么极致的疯狂,被陆柏弄得有点疼,也有点懵了。两人开着窗户,冷气不断地往里面钻,却热得全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皮肤黏答答,陆小九觉得自己就想濒死的鱼,缺少氧气。
“小白……”她下意识地咬紧了唇,果然这一声小白一出口越发激得他的兽性,陆小九被死死地扣在身下,他就像常胜将军意气风发不知节制地骑着骏马冲向远方。陆小九在这激烈的碰撞中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随着陆柏一起攀上了云端,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陆柏抱着她翻了一个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部,此刻的温情和刚刚的疯狂判若两人。
“你今天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