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
“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陆柏说,“不管我做什么决定,都会和你商量,只不过,我在手术前,一定要抓到马修,否则,我不会进手术室。”
“好。”陆小九也懂得他的焦虑,“我们会抓到他的。”
“爹地,这里疼。”哈里蹭到陆柏身边,指着他额头上的大包,“要亲亲。”
“来,爹地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疼了,怎么摔出这么一个大包?”
“椅子。”哈里奶声奶气地告状。
小九说,“他睡醒来找我,自己开不了门就搬了椅子过来,谁知道没保持平衡就摔着了,我已经简单的处理过了,应该没什么事情,过几天消肿就好。”
“小可怜。”陆柏戳戳他软乎乎的脸蛋,“哭惨了吧。”
“没哭。”哈里害羞地抱着陆小九撒娇。
“是,是,是,没哭。”陆小九揉揉他的头发,陆柏蹙眉看着她手臂上的伤痕,陆小九若无其事地说,“没说,不小心擦伤的。”
几道见血的抓痕,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很常见,陆柏阴鸷地眯起眼睛,心里有一抹担忧,越发觉得要把马修给抓捕了,决不能让他继续逍遥。
“爹地,你是不是欺负妈咪。”小哈里趁着小九去接电话,义愤填膺地看着陆柏,气嘟嘟的样子。
“冤枉啊。”
“妈咪在哭。”哈里磕磕绊绊地说着早上的事情,“哈里听到妈咪哭,非常担心,以为爹地欺负妈咪,哈里想去保护妈咪,结果摔着了。”
哈里过了年马上就三岁了,讲话已经比前几个月利索多了,很难得讲完这么一大段话,陆柏心思通透,也能明白哈里在说什么。
“你听到妈咪哭了?”
“妈咪在叫,很大声地叫……”哈里说,“哈里可担心了。”
陆柏摸了摸儿子的头,“哈里真乖,这么小就懂得要保护妈咪了,真棒。”
哈里被夸赞了,美滋滋的,心里格外高兴。
陆柏一直在想,为何小九在他身边也一直保持着戒心,人在沉睡中,最无防备,她却像永远都保持清醒的潜伏者,他纳闷,又不解,小九也是一个闷葫芦,他们半斤八两,他隐约知道小九有事隐瞒着他,却又不知道究竟隐瞒了什么事情,这和她做恶梦有关么?
她梦到了什么?
为何不敢让他知道?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到了今天,小九依然不能对他推心置腹。
转念想到自己隐瞒着陆小九的身世,陆柏指尖轻轻一颤。
……
小乔嚣张地坐在卫斯理办公室里。
“美人,帮个忙。”风姿灼灼的少女就像一团火,自从她来了办公室,这个冷冰冰,只懂得工作和任务的部门,变得鲜活起来。
“说!”卫斯理也不废话。
小乔眯起眼睛,眼瞳里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恼怒,一闪而过,“在请你帮忙的时候,我要坦白一件事,当年你们放走了马修,让他回到史密斯家族当内应,是因为我的缘故,他才被史密斯发现,接着被驱逐,所以说,是我破坏了你和泰勒将军的部署。”
“我知道。”卫斯理淡淡说。
小乔有点意外,挑了挑眉,“你知道?”
“你要杀马修?”卫斯理问。
“是!”
“理由?”
“等等,你怎么知道是我告发马修?”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这件事不难猜。”
小乔心里冷哼,面上却笑得落落大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卫斯理,难道是暗恋我这么多年,所以一直在监控我的一举一动?”
“因为你并不是我心目中的无忧门门主。”卫斯理说,“你离经叛道,不守军规,我监控你,是为了约束你,好歹你是我的直系下属。”
“狗屁上司,几年不见一面你也好意思,既然知道是我做的,为什么又不约束了?”这也是小乔疑惑的地方,说好的约束呢?
“马修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并且两面三刀,早就成了我的废子,既然不为我所用,他的下场我不关心,我也知道你和他之间是私人仇恨,不是故意破坏我的部署,所以这件事我不计较。”卫斯理说,对他们之间有什么私人仇恨,也漠不关心。
“你就一点都不恨马修?”小乔问。
当年马修把他们丢在委内瑞拉暴乱军里,差点一命呜呼,他竟然一点都不恨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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