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会感冒。
叶曦和一声不吭的趴在他身上,把脸埋在他的颈脖间。这一刻的温存,让叶曦和觉得舒适也满足,同时还有了安全感。
“英国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趴在我身上,主动来吻我。”傅纪年的胸腔威震,声音磁厚依旧。
“不准说话!!”叶曦和埋在他颈脖间,抬起手胡乱的捂住他的嘴。
傅纪年觉得,身上这女人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她的不可爱,脾气不好,又倔强,还是个偏执狂。
可是他也觉得奇怪,她所有的不好都仿佛变成了优点一样,吸引着他。
“我不说话,那你再陪我睡会儿。”
傅纪年拥着她,侧头在她耳边说。
叶曦和点点头说好,答应了下来。却在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再压下身下时倒吸了一口,忍着涨疼瞪着他。
“你干嘛,怎么又……又……你不是说睡会儿吗?”
“正在睡。”
傅纪年说完,一吻香泽,有节奏的的律动。
…………
顾又淮回到家时,推开门家里狼藉一片。
客厅酒柜上的各种名酒全都砸碎在地上,玻璃碎片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闪动着光芒。他费劲心思给她拍卖来的名贵花瓶,也被砸碎在了地上。餐厅的桌上倒满了饭菜,菜的颜色还很艳丽,估计是他出门时才弄的。
脚尖抬起踢开脚边的一个抱枕,顾又淮踩着满地的狼藉走入屋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厨房的里面有人听见声音,立马就跑了出来,一脸的焦急。
“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她人呢?”顾又淮脸色沉着,在屋里扫了一圈。
跑出来的佣人颤微微的指了指厨房,“景小姐说饿了要喝粥,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呢……”
顾又淮看着佣人,下巴往厨房相反的地方抬了抬。
佣人楞了一下,理解过来后立马离开了厨房,将空间留给他们。
“家里怎么回事,给我个解释?”顾又淮用的是问句,可是语气却像是命令。
“心情不好。”景尘轻描淡写的回答。
顾又淮眼眸一沉,站在门口看着她,一脸的隐忍。
景尘丝毫没察觉他的隐忍,也许察觉到了,但是她并不在意。
她一只手扶着大肚子,一只手撑在大理石抬上,目光温柔的停留在锅里,看着锅里的粥沸腾起来。撑在抬上的那只手,往日白皙的手背上一大片红,似乎是被烫伤了。
顾又淮原本出去一趟后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这会儿瞧见她这幅样子无名火烧。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猛的翻过身子抵在台上!
“景尘,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顾又淮咬牙切齿,“你再这样,我保不齐会把你怎样!”
景尘有一瞬间是被他吓到了,但是很快就跟他目光对恃了起来,丝毫不服输。
“怎么?你难不成也要像处理别人一样,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景尘说这话时,笃定了顾又淮不会,她脸上还带着笑。
顾又淮危险的眯起眼睛,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的离开厨房往楼上走!
“景尘,你别以为你能猜中我的心思,你再闹腾我就真把你处理了!”顾又淮的语气又强硬,又带有一丝宠溺般的劝慰。
景尘不闹也不挣扎,任由顾又淮抱着自己上楼,自己还颇为满意的顺带欣赏这一屋子的狼藉。
她语气平静,声音温柔:“我说了,你跟我离婚,不做夫妻,我立马就自行毁灭,绝对不让你来费心思处理!”
“闭嘴!”顾又淮手上一紧,脸上乌云密布!
景尘不怕死,在他怀里笑呵呵的道:“顾又淮,你又不是非我不可,这婚离了好,免得我克你……”
顾又淮将她往床上一放,随之自己也覆盖了她,小心的不压住她的肚子,冷嗤:“克不克不是你说了算,我现在就把你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