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脸不要脸?跟老子玩什么清纯呢!”苏成涣松开蓝姣雪,倒满一杯酒,冷冷的说道:“喝了它,不然你不要在娱乐圈混了。”
蓝姣雪抹了一把眼角,勉强笑道:“苏先生,我真是不能喝了,我有胃病,上个月胃出血刚动过手术……”
“我操你妈!”苏成涣勃然作色,拾起酒杯便狠狠摔在蓝姣雪脸上,啪的一声,酒杯掉在地上,透明的液体淋湿了她的头脸。
蓝姣雪孤零零站在桌边,抹开糊住眼睛的酒水,低声道:“对不起,苏先生……”
“滚!”苏成涣指着她鼻子骂道。
周围好几桌客人都在伸头观望,看着那所谓苏公子的气势,大家也只是看看而已,没人愿意出声。
冷不防一个人冲了过来,拦在苏成涣和蓝姣雪中间,叫道:“喂,你不要再欺负她了,大男人何苦要为难一个女人。”
大家只道看花了眼睛,只见那人身穿破旧的灰色僧衣,头顶光秃秃的,上面有九个戒疤,原来是个和尚。
众人大哗,那和尚长身而立,约莫一米八五上下,端的是虎背熊腰,胸膛横阔,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面目十分英挺削瘦,眉心中间一点红痣,眼中光华内敛,品相非凡,好像电影中走出来一般俊俏,肮脏的僧衣也掩盖不住那股气度。
苏成涣不禁退了一步,随即大怒,说:“秃子,不去西天取你的真经,上这里来打抱不平?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身边四个也是牛高马大的跟班跳了出来,为首一人气势汹汹踢向和尚。
众人发出一阵惊呼声。
和尚若是避开,身后女子必然被踢中,退无可退,肚皮处生生挨了一脚,咬着牙说:“阿弥陀佛,出门在外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施主若是放了这位女施主,广结善缘,将来必有好报。”
苏成涣冷笑道:“好报?好报个屁!老子一辈子从来没这么衰过。”
和尚双手合十,说道:“既有原因,便有后果。施主若不是这么专横霸道,又怎会衰呢?贫僧劝你一心向善,日后自然道路宽阔。”
大家都暗道这和尚胆大包天,竟敢当着苏公子的面说他霸道,不愧是出家人,性子都是愣的。
苏成涣果然暴跳如雷,叫道:“说老子坏话?你以为你打抱不平,不是因为看中蓝姣雪的美色?和尚他妈的都是色中饿鬼,这话错不了,给我打!狠狠的打!”
便有一个人握起拳头击中了和尚的下巴。和尚痛哼一声,仍在直愣愣的站着,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四个跟班看和尚不敢反抗,胆子越发的大了,有人手肘连续击打,还有人抬脚狠命的踢。
那些吃闲饭的保安只在远处看着,并不上前。苏成涣是苏家的一份子,已经在正德赌场挂了号,他在这里闹事,不出人命都没人管。
“操,白长这么高大,却是个饭桶草包!”一个人兴致勃勃的叫道。
“弄死他!搅了公子的兴头,不知好歹!”
有人提起金属板凳照着腿弯来了几下,和尚很快被打倒在地,伸着手臂在肚子和头脸部位抵挡众人的围攻。
苏成涣觉得不够过瘾,大声道:“踢死他,所有责任由我承担!”
蓝姣雪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两眼中滚下泪珠,惊恐无限,显然已经吓得傻了。谁能想到前头几次见面文质彬彬的苏先生一言不合,说翻脸就翻脸,比杀人犯还凶恶呢?
之前,苏成涣邀过过几次,发来的短信也透露了那么一点点意思,蓝姣雪当时还觉得有富家公子追求,面子上光彩。
现在一来,屁股还没坐暖,变故横生,怪不得圈中姐妹说有钱人不是那么好相处。眼见那维护自己的和尚被打得惨不忍睹,蓝姣雪哀求道:“苏先生,求你不要打他了,我愿意陪你喝酒。”
苏成涣冷笑道:“这时才愿意,先前为什么不愿意?已经晚了!我最讨厌虚情假意的臭娘们!”
这边的杜隐桥一直摇着头,显然不以为然,道:“苏家的人也太不成话了,在大庭广众之下闹成这个地步。”
陈华遥接过蒙思飞递来的香烟,浑不在意的点了火,说:“我前面说要替那个和尚出钱抵债,好人就要做到底,这事我管了。正好和苏成涣有旧,顺便结一结旧账,嘿嘿。”说罢顺手抓起一瓶啤酒,长身而起,晃晃荡荡朝对面走去。
杜隐桥和蒙思飞对看一眼,无奈的跟在后面。
苏成涣正威风无以复加的喝骂着,突然肩膀被人猛拍一记,回头看去,一个男人在身后流里流气的说道:“喂,苏公子,看我面子放了他们。”
“你,你是谁!”苏成涣厉声喝道。
“给个面子嘛,大家都出来混的,过得去就算了,何必非要闹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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