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陈华遥权势熏天,只有两句诗能形容:翻手为云覆手雨,炙手可热势绝伦。
赶到专卖店,只见店门口挂起“暂停营业”的招牌,连同覃经理在内的十余名店员围在边上毕恭毕敬服侍徐英廉试衣服。
衣服试了二十七八套仍没有一样合意,三五十万的名牌货色随手扔在地上,谁敢有一句怨言?
叶里京先跟陈华遥好一阵赔罪,再恶狠狠骂了覃经理一通。
冲叶里星的面子,陈华遥也不会太过计较,反而同叶里京唠起家常,最后索性免去四十万的罚款,只让覃经理写检讨书了事。人家叶家公子都来了,还能怎么着?花花轿子人抬人才是正理。
在正牌贵族子弟叶里京的指导下,徐英廉选了三套衣服,包括衬衫、西裤、皮鞋、皮带、领带等行头,总计花费一百九十七万整。
叶里京笑道:“委员长头一回光顾鄙人的风之谷服饰,令本店蓬荜生辉,本人脸上大有光彩。如蒙不弃,这几套衣服是在下送给您的,千万不要嫌简陋,还请收下吧。”
陈华遥自然不肯,说:“叶大少,您太客气了,将近两百万的东西您说给就给。您敢送我也不敢收哪。”
“委员长说哪里话,我哥哥在您手下干活,多承委员长关照,您也算是我的领导,还没向您表示谢意呢。如果不嫌弃,我愿意叫您一声大哥,这些衣服不值几个钱,千万别伤了弟弟我的感情。”叶里京事实上比委员长还年长两岁,叫起大哥一点不嫌肉麻。这社会就是如此,谁的权力大,谁就是长辈。
陈华遥暗道叶大少果然会做人,说:“既然我们是兄弟,这衣服我就收下了,下不为例。”
叶里京是叶家下一代家主的热门候选人,但也有好几个难缠的竞争对手。若是能争取到堂兄叶里星,乃至是蟹委会的支持,家主位置简直如囊中之物,因此着力巴结陈华遥。亲手包好徐英廉选中的服装,送两人出门。
坐在车里,徐英廉随手撕去衣领上的标签,一时有感而发:“这钱,真是个好东西,难怪有人宁愿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后座上笑。”
陈华遥道:“社会转型期带来的阵痛,不是一句话就可以概括的。”
徐英廉拍拍真皮坐垫,促狭地笑道:“委员长,你这车,可有不少女孩在里边哭过了吧?”
“这个真没有。”
“真没有?”徐英廉顿时露出个心照不宣的表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委员长的说辞。这种事情放在心里就好,没必要揭穿委员长“道貌岸然”的嘴脸。成功男人没个三妻四妾,那像什么样子?
陈华遥已和熊芸芸约好,带个朋友去跟她学习形体。
对于自己一直看重的“超天赋男生”的一点小小要求,熊芸芸自然无不应允,甚至提前跟系主任请了假,专门挤出时间接待陈华遥。她巴不得陈华遥多来找几次,这样才有机会说服对方更换专业。
艺术类专业的学生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勤奋的汗水也不是机灵的头脑,而是由天生成的天赋。这样有天赋的学生便是十年二十年也难见,偏生跑去学什么社会学,当真暴殄天物,糟蹋到了极致!
不信你叫莫扎特去学家禽养殖,叫爱因斯坦去学拖拉机驾驶,叫托尔斯泰去学土豆栽培,那不是糟蹋是什么?
熊芸芸等在形体室,欢喜地迎来了陈华遥和徐英廉二人。
“熊老师您好。”陈华遥伸手与熊老师相握,微笑说道:“自从上次与舞蹈班的学生比赛跳舞,熊老师的倩影停留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和熊老师会面。说实话,您一直是我们班全体男生仰慕的对象,要是可以,我巴不得马上换导师,投效到您门下。”
这小子说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维持着一贯的严肃表情,总是一副让人觉得他很有诚意的样子。熊芸芸不禁笑了起来,说:“陈华遥,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哪。”
陈华遥笑道:“我们学生比较爱憎分明,有人把许苏杭叫做艺院天使,有人把徐婉鹭叫做艺院牡丹花,但更多的人把熊老师叫做艺院女神。今天能和女神说话,我上辈子不知修了多少路造了多少桥才换来的福分。”
熊芸芸掩嘴而笑:“你这个陈华遥,连老师也要调戏。好了,进来吧。”
熊芸芸今年三十七岁,由于舞蹈的缘故,长年坚持训练,身段窈窕有致,浑身上下没一点多余的赘肉,肌肤仍如少女一般幼滑细嫩。
花枝乱颤的笑容充满成熟迷人的风韵,直叫徐英廉看得脸上一呆,继而在心里暗赞道:“委员长果然是泡妞老手,逮住什么女人都能谈笑风生,连这等货色也不肯放过。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好好观察委员长的一举一动。他的本事能学上两成,就受用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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