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还趾高气昂的向晚,一分钟后就化成了水,软绵绵的,身体也发着烫。
男人的唇齿或咬或刮着女人的肌肤,慢得令人发指,车外是涛声阵阵,车里申银浅浅,女人伸手掐住男人结实的手臂,颤声道,“江睿,你这样折磨我,非君子所为,你是个小人。”
“小人,你说谁是小人?”
“你!”
“那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皮带被弹开的声音,裤链的被拉下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一阵乱响,小内内被扒下,向晚想要撑起身子,却被江睿摁下。
女人心想着这下折磨够了吧?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吧?总算是熬到头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时候,男人脱了裤子也只是挑逗她,反反复复的也只是在她的身体外画着圈。
疯了。
“向晚,你跟我说,你是不是错了。”看着向晚握着拳头打着放平的座椅,俯身开始啃咬她的小馒头,松开后,又去舔她的耳心子,哑声问,“怎么样?”
向晚知道,其实他也是忍得难受,就是要在这种时候跟她拼一下,“我错了,我错了,我来吧,我来全套。”俗话说得好,求人不如求已,以江睿的毅力,怕是折腾到明天早上也不会罢休,要是换了昨天,他肯定把持不住,昨天吃了顿饱,今天定是能忍好一阵的。
“你说的?”
“嗯,我说的。”
江睿终于满意的跟向晚互换了位置,本想享受一下柔情似水的眼神,还有温柔的脱衣服的动作,可是嘴上诱人的唇刚刚离开,下身便被突如其来的紧致深深的包裹住,江睿伸手一把握住向晚的腰,用力的掐了她。
咬牙:“向晚,这就是你给我的全套?!”他的T还在身上穿着,没脱,这女人自己的裙子也还没有脱,两人都还穿着衣服呢。
这海边又没人,怕什么?
“睿哥哥……”向晚绵绵的唤了一声,面对江睿的愤怒,她只是低下头,温柔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也没有动作,头发铺开,小手滑进T里,柔软的掌心,在他结实的肌理上油走,时不时的指尖轻轻掠过,撩得他一阵轻颤。
“向晚,你匡我。”江睿的声音微沉,低哑,有点幽怨,还有些不满,但最终收尾的音是无可奈何。他的全套没了,但是又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真是太不争气了。
“哪有匡你,其实我又不懂。”向晚双肘撑在江睿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散开,遮住了所有羞涩的惷光,灯塔路灯过来的微弱的光,在车里显得稀薄,但江睿依旧可以看清向晚那双纯净的眼瞳。
呶起的嘴,无辜的眼神,他刚要责备自己的苛刻,她的腰却猛的抽动了一下,江睿又是一口凉气吸上来,再次看着向晚的时候,她的眼神依旧无辜,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她故意的?
她吧,是他挑衅她的。
他的手,于她而言,永远都是带着火种并藏有魔法的,那一双手,可以将她无辜清纯的眼神在顷刻间捏碎,碾成末,化成烟。
连衣裙被撩高,她不脱他的,他也不去脱她的。但他的手一刻不停的撩拨,衣料下面的小红梅变成坚廷的花骨朵。
他听着她的惊呼 ,看着她逐渐变幻的眸色,勾唇,笑得很狐狸,她本以为她在上面就可以占个主导地位,哪晓得最后还是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想要他不给,他的力气比她大,她想自己争取,他却按住她的腰,她半分也动不了,打他也没有,他说她这是在给他搔痒。
错必须得认,而且必须认得很虔诚,用行动表示,温柔的吻他,额头,眼睑,鼻子,唇,脖子,耳心子,胸膛,每一寸她能触及到的肌肤,都认真的吻过去,直到他满意。
她快到高点之时,求他助她一臂之力,他懒懒的说,“下次别在这种事上面耍心机,要吃亏的。懂么?”
她连连点头,不停的说,“懂懂懂,下次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他就喜欢她一副可怜相,可怜兮兮的求饶相,就当他BT好了,他也觉得自己BT,觉得自己骨子一定是有点BT的因子很不安份的跳跃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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