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垂死的男人仍在大街上,给医院打了个电话,还顺便塞了一万块钱。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能不能活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死了更好,要是死不只能算他走运。
空荡荡的大街上亮着昏黄的路灯,偶尔有疾驰的汽车奔流而过,晚上十一点的光景,显得都点寂寥,就像是交~媾完的男女,索然无味的躺在床~上各忙各的。
我不知道去哪,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我感到慌张,感到彷徨感到莫名的心悸与压抑,我想大声的叫喊,却又害怕吓到行色匆匆的路人,让他们以为我刚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
我坐在路灯下抽了差不多半包烟,嘴里苦苦的就像是喝了一碗包治百病的中药,刚想沿着滨江大道一直往南,去苏媚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抓起一看是许久不见的静姐,静姐约我见面,我想都没想点头答应了下来。
静姐约我在水月娱乐城,我打了个车不到二十分钟便赶了过去。虽然我那天在学校羞辱了水月娱乐城的老板陈大发,但我还是若无其事的来到了这里,不是我不怕他,而是根本就没将他当个单位。
水月娱乐城一如既往的火爆,穿着清凉暴露的小妹,在熙攘的人群里无尽的穿梭,那下~贱淫~荡的表情,就好像今晚没人干~她就觉得倍他吗的没面子。
一个人,一个人女人如果不自爱,不爱惜自己的羽毛,眼中只有钱,那么即便她长得再美也不过是个好看的炮架子,被人玩了弃了也是活该。看着娱乐城里一个个见了金主恨不得跪下来叫爷爷的小姐,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恶心与厌恶。人活着,必须要有自身的价值,无论是你开大奔还是套马车,无论你吃龙虾象拔蚌还是啃窝窝头,无关贫穷与富贵,活的要让人尊重!
我在二楼的包厢里见到了静姐,在坐的还有陈大发和虎堂的财务总监马武以及鸡头水姐。除了静姐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其余的皆是一脸苦瓜脸,就像是跟我有仇似的。
没错,我跟在座的基本上都有仇,薛蛮被我打的还在住院马武能不恨我吗?我硬生生的将二十个姑娘从水姐的手里夺过来,水姐能不恨我吗?陈大发就更不用说了,至于静姐我和她的恩怨绝度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逼样就像是给我特意准备的鸿门宴!我会怕吗?当然不会了!自从见识了破血的强大,我觉得跟这帮凡人逗闷子,真是他~妈~的一种折磨!
“什么事说吧?”我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有点烦躁的问道。
“怎么,看你气呼呼的,谁惹我们的大堂主了?”静姐嫣然一笑说道。
“呵呵,谁也没惹,瞧你们今天这架势,倒像是兴师问罪来了?”我笑道,摸出一只烟吧嗒一声点燃。
“呵呵。”静姐尴尬一笑,看了眼一脸窘迫的陈大发“听说你们俩之间有点误会?”
“没有的事,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能有啥误会?不信你问他!”我指着陈大发说道,并不是我不敢承认,而是我觉得太他~妈~的无聊,就像是两小孩打架叫家长来评理似的。
“那就好,今天约你来主要是两件事,第一件事,近期虎堂发展的势头不错,帮里决定让你先暂停虎堂堂主的身份,改有马武兼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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