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张强,二老算是心情稍微的宽松了一下。我问二老打算如何处理李大国侵占宅基地的事。二老是个朴实人,也不爱招惹是非,抱着一副委曲求全的姿态,张父说,院子本身就比较大,既然李大国占了就占了吧,都是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闹的太僵对大家都不好,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我呵呵一笑,并没有觉得张父软弱怕事,而是万不得已。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一想,其实张父也是极其的不容易,李大国有权有势还和朱所长是铁哥们,在李家村这一亩三分地上,张父老实巴交一农民,没钱没背景除了白白受欺负,还真拿这狗东西没什么办法,但是既然我已经插手这件事,就得把事办的漂漂亮亮。
人的贪念是止境的,尤其像李大国这样欺软怕硬的主,这件事张父要是不抬头,没准会被李大国欺负一辈子。
我开来的悍马车,在李家村算是稀罕物件,昨晚因为太晚的原因,村民都睡了,今天我一开来,顿时在村里炸开了锅。没事干的闲淡男人蹲在田埂上抽着劣质纸烟,身材臃肿面色黑骏抱着娃的肥婆娘,围在车边就像是看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似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好不热闹。有个六十多岁的大叔,还过来问我这拖拉机多少钱一辆,我呵呵一笑说五万块。
张晴家的空地上,无疑成了全村人的焦点,这个时节基本趋于农闲,地里也就苞米啥的还没收拾,相比起七八月的热火,已然是闲淡了很多。
这纷闹的场景,连李大国家也被惊动了,但李大国没来,来的是他本家的弟媳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套过时的黑色蕾丝束身衣,外加一件粉色的单边扣风衣,脚踩黑色低跟皮鞋,披头散发的化着与年龄不符的浓妆,还以为自己多时髦呢,其实连个土条都不如,不过跟那些水桶腰黑脸蛋的农妇比起来还是有点鹤立鸡群的意味,给人感觉滑稽而愚昧,打探了一圈,见没什么事便灰溜溜的走了。
张强是沉默寡言性格懦弱的小伙,回到家就蒙头睡了。听张晴说,那天见自己的父亲被李大国打,张强破天荒的抄起铁锹把李大国脑袋都给干开瓢了,这才被朱所长给拘了。
时间还有点早,胡大海打来电话说,静姐那边调来个四十个人,他拉了五十多个兄弟,一共加起来一百人的样子已经坐上了车,晚上八~九点钟应该就能赶过来。原本我不想接受朱所长的邀请,但转念一想,县官不如现管,龙阳毕竟离的有点远,既然朱所长放低了姿态,不如趁着晚上吃饭的时候靠牢朱所长这条线,收拾起李大国也方便点。
我闲来无事躺在张晴家院子上的藤椅假寐,张晴忙里忙外的收拾着家务。一晃眼,天色将晚,我跟张晴打了个招呼,开着悍马车朝乡派出所而去。
朱所长的排场很是一般,也就是派出所门口的小饭馆,谈不上高档,但味道还算不错。没想到朱所长这孙子挺能喝的,一个人干了二斤龙阳特曲,其余的几个也是一斤的量,六个人喝了十斤白酒,也不怕他吗喝成胃穿孔,操!幸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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