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歌一觉睡到大天亮,悠然的睁开双目,青衣早就在一旁侯着了,见她醒来急忙帮她穿衣洗漱。
坐在梳妆镜旁,任由青衣为她绾发,耳尖的听到外面一片热闹,她佯装讶异的问道,“怎么回事?”
青衣替她梳头的手一顿,试探性的问道,“小姐你不知道吗?”
“我该知道吗?”秦歌转头看向她,语气平淡,但青衣却敏感的捕捉到一丝冷意,小心翼翼的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眸子,背脊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的低下头。
“小姐饶命!”
“饶命?”秦歌扬唇,漫不经心的摆弄着一支碧玉簪,如玉般修长的手竟然比簪子还要美上几分。
“你又没做错什么,何来饶恕一说?”她瞥了她一眼,眼神冰冷不带温度,虽然青衣是她的婢女,但是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怀疑,哪怕事情是她做的,她说没有那便没有,作为她的奴婢,她应该对她深信不疑,而不是怀疑。
虽然看不到她的目光,但青衣就是知道,她发怒了,尽管怒气来的平静,可她却觉得比狂风暴雨还要来的恐怖,她捏了捏手心,猛吸一口气,大声道。
“奴婢有错,请小姐责罚!”
秦歌看着她的反应,缓缓勾起唇角,这才收回了视线,淡声道,“起来吧。”
青衣如蒙大赦,恭敬的站在她的身侧,悄悄的看了眼秦歌,对她的敬怕又上升几分。
秦歌看了眼窗外,阳光正好,偶尔有几只小鸟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讨论些什么,她勾了勾唇,“等下陪我出趟府。”
经过美男事件,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在这高手如云皇权至上的异世,如果有人想要自己的命,也许只是轻而易举。
而她一穷二白,连保命的本钱都没有,这不科学啊,既然已经认知了自己身为局中人这件苦逼的事实,就必须要为自己打算了。
青衣一听秦歌要出府,立刻不赞同的蹙了蹙眉,“小姐,你身子还没好……”
不等她说完,秦歌立刻出声打断她的话,“我说可以就可以。”
……
……
接收道华夫人不在牡丹园内的消息,秦羽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差点将候府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华夫人的影子。
她急红了眼,心里焦急不安,母亲好好的怎么会失踪呢?就连容嬷嬷都说昨日她是亲自伺候母亲歇下的,莫不是母亲得罪了什么人?
她心下一咯噔,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母亲不过是后宅女子,哪能得罪什么高人,这后院女子有个几斤几两她还能不清楚?
她握了握拳,努力让自己平静,深呼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一众下人道,“就是把候府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母亲,否则通通杖毙。”
保护主母不利,杖毙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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