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都是对权势极不上心。莫非,摄政王一位,真是母后见自己病倒无法处理朝政之事而赐封的不成?
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他了?
楚谨灏眯了眯眼睛,更加深刻的望进了楚谨瑜清澈的眼睛,“你当真如此作想?”
“是,臣弟只有满心的闲情逸致,只想做个潇洒的闲散王爷罢了。”
楚谨瑜弯了弯唇角,认真地说道。
一时间,楚谨灏竟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半晌,楚谨灏笑了起来,“七弟这是什么话?哪里有收回圣旨的话?母后既是代朕赐封你为摄政王,朕又哪里能驳回?反正,朕的身体还未痊愈,在此期间,你便继续帮着朕处理政事吧!你是朕的亲弟弟,朕自是相信你会好生的辅佐朕!”
楚谨灏亲热的对着楚谨瑜说道,好似两人真的是亲密无间的好兄弟般。
“如此,臣弟便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朝政之事臣弟自会好生帮着皇兄处理,皇兄还是多加注意身子,早日痊愈才是。”
楚谨瑜对着楚谨灏沉声说道,这令一时间看不透楚谨瑜的楚谨灏,更是觉得楚谨瑜的心思有些不简单起来。
说他不在意权势,可又这样干脆的答应了自己的话……
算了吧,不是说楚谨州就快要入京了么?自己虽身子不好,但由着两人去狗咬狗,自己好坐那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岂不更好?
想到此,楚谨灏笑的更加真诚,“不错,朕会好生休养。你今日便开始着手处理政事吧,朕一病数日,想必奏折早已堆积如山。”
“臣弟莫敢不从。”
楚谨瑜轻笑着,缓缓说道。
“嗯,你且去吧!朕好生休息一会,待朕睡醒,再找你说话。”
楚谨灏挥挥手,疲惫的说道。
楚谨瑜恭敬的点点头,走了出去。出门之前,不着痕迹的对着陆公公轻轻点了点头。
待楚谨灏熟睡后,陆公公小跑着跑到前殿,小声的向楚谨瑜回话去了。
“陈嫔?”
楚谨瑜拧着眉头,低声问道。
“不错,是陈嫔拿着一个小盒子,硬要闯进来。说盒中是她家祖传的解毒丸,普天之下,只要不是那最是复杂的毒,这颗药丸都能化解。”
陆公公垂着头,小声地说道。
“嗯,接着说。”
楚谨瑜拿起一本奏折,边审阅边示意陆公公继续说。
“任凭她怎样说,奴才也不放她进来。随后,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竟拿到了太后的口谕。奴才无法,只得放她进来了。随后,她便给皇上服用了那枚药丸,不到片刻,皇上便悠悠转醒了。”
“呵,有趣。陈嫔手中,竟有如此宝物。”
楚谨瑜轻笑着,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是呢,奴才也暗自纳闷,陈嫔为何会有如此宝贝。于是,奴才当即便差人去禀报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说她会好生细查。”
陆公公小心翼翼的说完,见楚谨瑜未曾开口,又怕楚谨灏醒来。便弓着身子恭敬的对楚谨瑜行了行礼,忙退回了内殿。
一个小小的陈嫔,手中竟有如此厉害的东西,竟能解了明月下的毒,真是不简单!
楚谨瑜心下冷笑,暗中示意墨奕前去调查。
陈嫔的心思他自是明白,楚谨灏若是就此去了。她与她腹中胎儿都不会有好下场,因此,兵行险招,倒也是可以理解!
只是他还是弄不明白,陈嫔哪里会有如此厉害的东西?
据他所知,陈嫔与丞相府姨娘陈氏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他们的父亲乃是一普通农人,怎会……
想了想,楚谨瑜将心中想法压下。想着这陈嫔的母家,看来也得好生调查一番!
眼下当务之急,便是想着有何法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击退楚谨州。
楚谨灏的小心思他当然明白,不过就是想让他和楚谨州相互争斗,他便来个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的人罢了。
不管他与楚谨州谁输谁赢,最大的赢家,都是楚谨灏。
如此一石二鸟的法子,确实不错!
只是,楚谨灏此举,莫非是把自己当做了那诸葛亮,别人便都是不长脑子的臭皮匠不是?
楚谨瑜冷笑着,提起笔开始批阅起奏折来。
“禀报王爷,咱们只需再翻越前面那座山头,下了官道,便到了城门。”
一名士兵大声手指前方,向正提起水袋饮水的楚谨州禀报道。
“嗯,传令下去,暂时扎营歇息。本王知晓大家都累了,都好生歇息。且过了今日,明日便都要给本王打起十二分精神入城!”
楚谨州放下水袋,豪气的吩咐道。
他手中数十万兵力,是分两批带回京城的。因此,眼下这空地上,只有区区三万人马。
“是!”
那名士兵大声应道,转身下去传令去了。
楚谨州抹了抹嘴唇,冷笑着看向前面的山头,低声呢喃道,“楚谨瑜,既然楚谨灏已病重,这天下就该有实力的人来接掌!本王为了北行王朝出生入死数年,怎能轮得到你这么一只药罐子,轻易夺了去?”
“报……”
不远处急促打马过来一名士兵,只见他神色惊慌,有些不知所措的大声禀报道,“王爷!禀王爷,京城传来消息,说……说皇上已经清醒过来了!”
“什么?”
楚谨州不敢置信的眯了眯眼,再次问道,“你说,皇上已经醒过来了?”
“是的王爷,千真万确!”
“怎会……”
楚谨州拧着眉头,不悦的看向远方,不是说楚谨灏病重,即将不久于人世了么?!
“不仅如此,王爷,属下还打探到,打探到……”
“说!”
“是,属下还听说,皇上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召贤……摄政王入宫,两人在勤政殿内密谋许久。皇上歇息后,摄政王独自一人在勤政殿批阅奏折!”
那名士兵鼓起勇气,将打探来的消息尽数说了出来。
“什么?!”
楚谨州这下彻底不淡定了,楚谨灏那样多疑的性子,竟然会允许楚谨瑜独自处理朝政之事?!
而且,两人密谋许久……莫非,是冲着自己而来?
“王爷,咱们眼下该如何?”
一名士兵小心翼翼的问道。
“容本王想想。”
楚谨州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眼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回京,楚谨灏与楚谨瑜联手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的话……
自己身边暂时就带了这三万人马,如何能敌得过?
但已经走到这一步,就这样放弃,他如何甘心?
难道,要继续做别人手中的棋子么?!
楚谨州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难以抉择的立在原地。
见楚谨州心情不好,且关乎他们所有人的性命,楚谨州带着的队伍均是不敢多发一言,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一时间,只剩下战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王爷……”
见楚谨州不耐烦的看了过来,一名士兵抬起头,暗自压下心中的踌躇。鼓起勇气低声说道,“回王爷,属下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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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蝉—《一品绝命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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