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了,所以他才会受伤,以至新婚妻子惨死当场?”滇无瑕惊声道。
李利微微颔首,低头亲了滇无瑕一下,说道:“你说的没错,以我猜想,事情大致如此。具体如何,我们现在不得而知,待明日正午过后,真相自然水落石出。不说这些了,夜深了,我们睡吧。”
滇无瑕对李利所说的“睡吧”极为敏感,一场盘缠大战刚刚战罢,此刻她又动情了。只不过她今夜有些反常,没有像此前那样撩拨李利的“性趣”,而是很乖巧地抱着李利的手臂,双腿弓起,垫高丰臀,老老实实地平躺着睡下。
“呃?”感觉到滇无瑕的睡觉姿势与以往不同。李利错愕地沉吟一声,轻声道:“无瑕。之前你都是缠着我入睡,今晚为何这么老实。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累坏了?”
“嗯。”滇无瑕闻言粉脸羞红地支吾一声,抱着李利的手臂,促狭地娇声说道:“你还说人家呢,做了将近两个时辰,人家都泄身三次了,可你还是像蛮牛一样。大力蛮干。是不是早就知道门口有个美女偷看,所以你才会这么亢奋?”
“呃,有人偷看?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深夜潜入营帐中偷窥,等我查出她是谁,一定严惩不贷!”李利佯作生气地怒声道。
只是他的嘴角却露出习惯性的邪笑,下身发泄之后酥软的巨物又有抬头之势,一双魔掌又在滇无瑕身上摩挲。显然又有想法了。
“哎呀,你的手老实点行吗,今晚不能再要了!”滇无瑕被李利魔掌抚摸得娇躯扭动,再次动情了。可她却刻意挪开与李利的身体距离,艰难推开李利抚摸玉兔的右手,煞有其事地娇声拒绝了李利的爱抚。
李利索爱遭拒。不解问道:“你这是、、、、、、”
“人家想要孩子!”滇无瑕不等李利询问,就立即开口说出答案。随即她低声说道:“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那个、、、呃,生理周期嘛,我最近一直在算着日子呢,最近两天就是最容易怀孕的‘危险期’。前几天我军日夜行军。耽误了两天时间,所以我今夜早早让你回来就寝。能不能怀孕,就看今晚这次了。不过我感觉今夜一定能行,你已经将近十天没有近女色了,今夜又坚持这么久,效果一定特别好。嘻嘻嘻———”
“呃,原来是这样啊!”李利神情愕然的应声,伸手将滇无瑕揽进怀里,柔声道:“我们都还很年轻,往后还有很多很多时间,不必这么着急要孩子的。要都像你们这么生,那往后几十年时间,你们还不生出一大群孩子呀!”
滇无瑕娇羞地枕在李利胸口,柔声道:“话不能这么说。对我们女人来说,第一个孩子很重要,不管生男生女,至少说明我们能够生育。作为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了无生趣。何况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在家中根本没有地位可言,纵然是容貌绝美、身材再好,也没有实际用处。自古有言:母凭子贵。这句话对于我们女人确是一针见血,即便我们不靠子女抬高自己的身份,但至少代表我们是正常女人,不会被人歧视。”
滇无瑕这番话说得李利哑口无言,尽管他并不完全认同这些,但身处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滇无瑕所说的话无疑是正确的。
母凭子贵,是这个时代里的女人生存状况的最好诠释。
看到李利沉默不语,滇无瑕轻抚着李利的胸膛,柔声问道:“夫君知道刚才在门外偷看的那人是谁吗?”
李利闻言哑然失笑,装傻充愣地说道:“谁呀?肯定不是子诚(李挚),他跟我很久了,知道避嫌。除此之外,也不是守卫亲兵,他们一早就被你赶走了。刚才那人脚步轻盈,显然武艺不错,到底是谁呢?”
“夫君———”滇无瑕发嗲地叫了一声,既而娇声道:“夫君武艺高强,听力过人,有谁能悄无声息地接近你?何况李挚就在帐外守卫,又有谁能躲过他的视线进入大帐呢?夫君故意装傻,妾身不依嘛!”
李利笑声说道:“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刚才那人就是你的贴身侍卫马云萝,除了她,谁能接近你的香闺!呵呵呵———”
“咯咯咯!”滇无瑕娇笑着轻轻捏了一下李利左侧乳头,凑到李利耳边,揶揄地笑道:“云萝的容貌身材尽皆无可挑剔,丰乳肥臀,让人目眩神迷,尤其是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妾身看着都羡慕不已。之前夫君在冀城下与马腾的对话,应该不是无中生有吧,想必早已对云萝垂涎三尺了,所以你才会当众向马腾提亲,准备纳娶云萝为妾。妾身支持夫君纳娶云萝为妾,要不,你找个合适的机会,拿下她,生米煮成熟饭!嘻嘻嘻———”
“咳咳咳!夜深了,睡觉!”李利被滇无瑕的话呛着了,轻咳一声,伸手扇灭床头的油灯,盖上锦被蒙头就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