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抽出了宝剑,这是一柄镏金重剑,不但长度远超寻常佩剑,更是以不同钢材叠打而成,坚韧锋利无比,有如此趁手的利器在手,刘子光不由战斗力大增,一剑砍去,竟将那侍卫的兵器斩断,饶是那侍卫武功高强也不能空手对付刘子光,几招下来便横死当场
此时太后已经在李莲英的护卫下撤到了华盖殿附近,内操们将太后团团护住,李太后这才稍微平静下来,急速下令:“派人急调五城兵马司的人马入宫,另外务必要把小皇帝抢回来”可是,内操们慢了一步,九千岁的人马已经包围了奉天殿和谨身殿,两帮人马在谨身殿附近对峙起来
伪装成使节的红衫团和真正的使节们跑进了奉天殿后,关上殿门,径直把那些王公大臣抓住推到门口,那些追过来的士兵看见这么多的尊贵人物被挟持,也不敢强攻,把奉天殿围了个水泄不通,等候上司的命令
“你就是刘子光?果然英雄出少年”九千岁微笑着对刘子光说,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纹丝不动
“见笑了,正是在下,九千岁请出招”刘子光见他一副从容淡定的神情,顿时不敢有丝毫懈怠,听说葵花宝典这样霸道的武功就是太监创造的,虽然眼前这个白头老太监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气流动,但是往往真正的高手就是这样,把霸道的气息隐藏的极为深厚
“哈哈哈,咱家是不会和你这样的小辈动手的,现在奉天殿已经被团团包围了,你们以为还能逃得了吗?”黄金荣大笑几声之后,脸色一懔威胁道
“咱家看你是个人物,既然不是太后的党羽就好办了,这样,你和你的手下归降了咱家,一品武官、一等候的爵位就是你的了,以前的种种纠葛咱家都既往不咎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性命攸关的事情刘将军马虎不得,此时悬崖勒马还来得及…..”这种关头黄金荣居然和刘子光讲起了条件,确实是胆色过人
不大对头啊,如果是真有绝食武功在身,也犯不着在这耍嘴皮了,早就冲破房顶跳出去,指挥大军进攻奉天殿了,刘子光虽然怀疑,但是脑海中大boss总是最难对付的印象根深蒂固,他也不敢轻易出手小皇帝、魏忠贤、钱谦益也都紧张的看着刘子光和黄金荣对峙,不敢插话,大颗的汗珠从三人的脑门上流下来,看来九千岁多年来的恐怖形象给大家造成的心理压力确实巨大
“四弟,你和这个老家伙废什么话呢?外边那帮人可要进攻了”安东尼急匆匆跑过来,一把揪住黄金荣的脖子,把他从宝座上拽下来,象拖死狗一样向店门口拖去九千岁双手徒劳地掰着安东尼揪住自己领口的大手,两条腿毫无生气的在地上拖着,如同假腿一般
刘子光顿时傻眼,原来不会武功,而且是个瘸子啊,真是大跌眼镜,回头再看小皇帝等三人,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奉天殿外,杨波和锦衣卫的指挥使黄景天,金吾卫、府军卫的两个指挥使一起紧张的商量着对策,此刻杨波的官衔最大,其他三人只能听他的吩咐
“乱党抓了那么多的大臣做盾牌,咱们如果强攻肯定要伤到他们,杨公公你赶紧拿个主意”金吾卫的指挥使说他的兵已经把广场上的人控制起来,押到武英殿方面去了,此刻广场上都是忠于九千岁的人马
“管不了那么多了,给我放箭射死他们”杨波咬牙切齿的下令
“不可!我叔父还在里面呢,伤了老祖宗谁也吃罪不起”黄景天马上出言反对他当上锦衣卫的指挥使全靠九千岁提拔,如果九千岁死了他自然没了后台
“九千岁身负盖世武功,怎么会有事呢,倒是黄指挥管辖下的大汉将军出了叛徒,真不知道黄指挥是怎么管的手下”杨波冷冷道
“你!我看你是想害死老祖宗,独揽大权!”黄景天这人没多大本事,锦衣卫的日常运作全靠副指挥使齐振铭掌管,平时锦衣卫就和东厂不对付,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由得他不急眼
“你们听着!黄金荣这老狗在我手里,要想他活命,就把包围大殿的弓箭手撤走”从奉天殿里传来安东尼的喊声
“乱党使诈,九千岁怎么可能被他们生擒,传令放箭,放火箭,把奉天殿烧成平地”杨波下令
“不许放箭!老祖宗在里面,谁也不能放箭!”黄景天也急了,看杨波的举动是要趁机篡权,如果让他得逞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两人身后的番子们也跟着对峙起来,弄得金吾卫和府军卫的两个指挥使毫不尴尬,大敌当前,自家却先乱了阵脚,这可如何是好
奉天殿内,安东尼喊了半天也不见官兵们有撤走的迹象,不由得狠狠地扇了黄金荣一个嘴巴,把他的老脸按在玻璃窗上,威逼道:“快让他们撤兵,不然剥了你的皮!”
黄金荣虽老,一双眼睛却还不花,他看见远处杨波和黄景天的争执,不由得叹了口气:“杨波真不愧是我从小带大的,这个机会对他来说可能已经等了不少年了看来今天咱家就要葬身于此了”
其他被推在门口当挡箭牌的王公大臣们听到这话,不由得大放悲声,九千岁都活不了,何况他们这些人了
“别吵!”押着他们的汉子们一阵喝斥
“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一个穿着红袍乌纱的官员颤抖着声音说,他的乌纱帽的帽翅明显比明朝官员的短小,红袍也只到小腿,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镇定些,闵正浩大人可能是他们汉人皇帝反抗将军的统治,咱们不幸被卷进来了”旁边一个身材矮小,头顶秃了一块的家伙说道,此人身穿和服,脚下一双木屐,手里拎着一把长刀,对那个朝鲜人说
“汉人可没有你们日本幕府那样骑在皇上头上的将军,不过大太监和将军的权势一样大”一个穿着短袖红袍的年轻人忍不住说道,他一副汉人打扮,脚上是皮条编的精致凉鞋,看打扮是台湾郑家的人
其余穿着蒙古、满清、西夏装束的人都阴沉着脸不说话,被卷进这场政变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如果不跟着红衫团逃进奉天殿,可能他们已经被东厂的人不分青红皂白杀掉了
刘子光一边给两把转膛枪装填着子弹,一边和钱谦益商讨着对策,按照预先的约定,孝陵卫的人马应该已经到达午门附近了,东厂的老窝也应该被端掉了,而六合过来的大部队也应该渡过长江了,再稍微坚持一段时间就能扭转局势了他听到围在门口的那帮人的对话,回头说道:“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只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