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警。
对方人多,招商办其他人呢,一个个吓得躲了起来。在他们眼里,谢步远毕竟是老领导的儿子,再凭着他们家与汤书记的关系,其他人哪敢趟这浑水?
谢步远不知道哪根筋犯了,指着顾秋道:“给我上,卸掉一条胳膊,我给二万。”
一名染着黄毛的小子冲上来,“这两万我要了!”
扑向顾秋,顾秋手里拿着两条凳脚,看到对方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这一战避免不了。凭自己一己之力,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谢步远这是有备而来,吃亏的终究是自己。
类似这种情况,顾秋非常明白。
如果自己被他们打伤打残,那也是白打,他们完全有能力摆平方方面面的问题。要是碰上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的一般老百姓,有冤也无处申。
如今之计,只有杀一儆百,看看能不能吓退这些人。
黄毛扑过来,顾秋退了一步,手里的凳脚呼地一声朝对方的肩膀砸下去。
力道奇大,对方哪里料到,在自己这方人多势众的情况下,顾秋还敢还手。这条胳膊没卸下,反而搭上了自己的一条胳膊。
在场的人分明听到咔嚓一声,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极为凄惨的哀号。
黄毛直接倒在地上,左手捂着膀子惨叫。
谢步远知道顾秋有几分本事,因此今天带了几个能打架的人来。黄毛也算是他们这些人中间,比较残忍的一个,没想到他刚扑上去,就被顾秋一凳脚抽翻在地上。
顾秋一手拿着一条凳脚,双目圆瞪,“谢步远,有种的你跟老子单挑。”
谢步远吼道:“傻b才跟你单挑!”
“草,兄弟们,并肩子上!不管出了任何事情,我扛着!”
这下,剩下的六七个人抽出了家伙,呈扇形将顾秋包围。
这些人都非善类,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来谢步远今天已经下了决心,非致顾秋死地不可。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心里琢磨,顾秋到底哪里得罪了他,弄得这家伙跟神经病似的。
刘国雄在外面急了,如果这些人扑上去对付顾秋一个人,顾秋不死也要脱层皮。
此刻顾秋已经被这些人必到了死角,退无可退。
顾秋突然大吼一起,高高举起手中的凳脚,就要做最后一搏。
刘国雄猛地一声大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听说警察来了,这些人心里一慌。再凶残的匪徒,也怕警察。
刘国雄这一喊,有人转身就跑。
谢步远冲出来一看,草,哪来的警察!
只见他两眼凶光一闪,瞪着刘国雄,“你他md找死!”
身后两名混混就朝刘国雄冲过去,刘国雄见势不妙,拨腿就跑。
谢步远道:“别怕,我哥就是派出所的所长,他管着这一片。大家一起上,出了事我顶着!”听到谢步远这么说,这些人的胆子又肥了。
顾秋想跑,无奈办公室里只有一个门。
“打死他!”
不知谁喊了一句,这些人恶从胆边生,一齐朝顾秋扑上来。
“住手——”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从彤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下跑上来,冲着这群人大喊。可惜她的声音太小,根本就听不见。对方六七个人已经和顾秋交上手了。
“谢步远!你疯了!”
从彤冲着谢步远大喊,谢步远根本就不顾从彤的感受,“老子今天就是疯了。怎么,你心痛啦!今天不打死他,算他走运!”
从彤扑过去,“别打了,别打了!”
谢步远冲上来,一把就拉开从彤,“没你什么事!走开!”
就在这个时候,顾秋已经吃了人家两脚,有人一铁棍子砸下来,打在他的腿上。痛得顾秋一阵呲牙咧嘴的,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倒下,只要一倒下去,就会被这些人踩死。
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下响起了一阵阵警车笛鸣声。
“警察来了!快跑——”
怎么回事?不是说没有警察来的吗?
有人在心里暗自耐闷,谢步远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招商办的办公楼,只有一个楼梯口,警方的十几名队员,从楼梯口冲上来。很快就将这些抱头鼠窜的混混全部抓获。
谢步远站在那里,“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
“你就是谢步远?请跟我们走一趟。”
“靠,摆什么谱,我哥是中心派出所的所长。你们是哪个所的,敢越境抓人。”
“我们是县局的,你有意见吗?”
听说是县局的警察,谢步远就焉了。
一名女警走上来,拿出一付手拷拷在谢步远手上,“走!”
谢步远盯着她,“你敢拷我?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这名女警也挺牛的,“我想不想干,你说了不算。”咔嚓一声,将谢步远拷上。两名警察走进办公室,顾秋背上,腿上,都受了不同承度的伤。
这些人下手很重,根本没留半分余地。
女警走进来,“你没事吧?”
顾秋活动了一下筋骨,“死不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顾秋说,“不用了,我还能行。”从彤跑过来,“顾秋,你怎么样了?”
顾秋笑了笑,“放心吧,他们这些人还奈何不了我。”
女警望了眼从彤,对顾秋道:“既然你没事,请跟我们走一趟,录个口供就行了。”
从彤道:“我陪你去!”
顾秋道:“去公安局,又不是去教堂,你跟着去干嘛?”
从彤羞得一脸通红,那名女警一直望着顾秋,也有些俊忍不禁的笑了起来。
从局子里录了口供出来,顾秋接到杜小马的电话,“怎么样?不碍事吧!”
顾秋道:“你要是再晚一点,我就挂了。”
杜小马笑了起来,“没事就好,别忘了晚上的约定。”
顾秋恨恨地道:“放心吧,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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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爆风雨,更会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