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光明正大打败我,现在你如意了。”
左安邦哈哈大笑,“落,落——以前我的确把你当成我的对手,但是我很快就失望了。”
他喝了口咖啡,摇晃着脑袋,“跟你说吧,我很同情弱者,真的。”
顾秋道:“其实我也很同情你的。”
“哦?说说看?我需要人家同情吗?”
顾秋道,“你身为一个厅级干部,不想着为国为民,不考虑地方发展,却千里迢迢来找我作对,心里阴暗了吧?”
“虽然我们两家有过节,但总不至于让你如此大费周张折腾自己?退一万步说,你赢了我又如何?赢了我,你就能赢得了整个天下?赢了我?你们左家就能一家独大?左市长,我告诉你,做官,先做人。要凭着这里做事(顾秋指了指胸口)。你为地方做了贡献,你自然就能赢得名声,赢得尊重。”
“如果你一味的陷入这种家族矛盾中无法自拨,那我真替你自己可惜,替你们左家可惜。我可听说,你是左系的骄骄者,如此小肚鸡肠,实不可取。”
顾秋说,“没错,我今天是栽了,但不是栽在你手里。有本事,你亲手打败我啊!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也没这个本事,你只能兴灾乐祸,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你心里阴暗。不过话说回来,在你们左系中,我很崇拜左书记的,你啊,好好学学他的为人吧!容天容地,容天下可容之事。否则你究竟成不了大器。”
左安邦脸色一寒,“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顾秋说,“落,不是教训,是教育!”
“你——”
左安邦脸色大变,“顾秋,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顾秋说,“我无所谓啊,大不了我离开南阳。你能把我怎么样?”
“左安邦,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取笑我,那我告诉你,休想——”
顾秋站起来,“回去好好想想吧,我是不会认输的!绝不——”
说完,随手甩出二张大钞,转身而去。
左安邦阴着脸,捏着拳头,突然,挥手一扫,茶几上的杯子砰地一声打碎了。
“混蛋——”
这小子比我还嚣张!
左安邦本来想取笑一下顾秋,看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可谁想到他居然如此狂妄?
这家伙哪来的底气?吃错药了吧?
左安邦冷静下来,分析顾秋如此有恃无恐的理由。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没道理啊?
按理说,发生这样的事,顾秋应该绝望才对,可惜他错了。这小子非但不绝望,反而更加嚣张。
左安邦不相信,杜一文有这么大的容人之量,容得下顾秋犯下的错误。
左安邦扔了杯子,来到窗口,放眼望下去。
“小子,我不会让你太得意。”
顾秋刚刚走出茶楼,前面出现一个看去上极为靡弥之人。这人头发很长,遮住了大半张脸,而且头发很不干净,零乱得有些邋遢。
顾秋想走过去,对方挡在路中间,头发缝隙里,透着一种阴森森的目光。顾秋站住了,“你想干什么?”
对方突然昂天长笑,“哈哈哈哈——”
顾秋猛地一惊,凛然道,“你是黄裕松!”
对方把头发一甩,果然,黄裕松那张充满仇恨的脸,阴森森的目光,盯着顾秋不放,那感觉似乎恨不得多眼睛里伸出几只手来,将顾秋生生撕裂。
在顾秋的眼里,他不再是那个潦倒的人,而是一个挣扎在绝望边缘的敌人。俗话说,穷寇莫追,谨防狗急跳墙。
顾秋早已经停止对黄裕松的追击,没想到今天他又送上门来了,如果顾秋没有记错,上一次他就是因为吸毒,被一群人追杀。
黄裕松他来干什么?
顾秋做好架势,以防黄裕松突然发难,目光警惕的盯着对方。黄裕松把头发一甩,“没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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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时,最后的决战,我们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