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也可怜可怜我那帮兄弟!”白芒一听自己今后的工作不过是个摆设,而且兄弟们也没有着落,有些急了。
“你别着急,以你的本事,现在恐怕也就能做这些。如果你真有心,等将来到了公司,你可以从头学起,我可以保证,只要你真有了本事,我决不会亏待你的!至于你那帮兄弟,还想在这片接着混的,就跟我兄弟项龙混,不想混的,每人发十万安家费回家,以后想干嘛干嘛去,与咱们没有半点关系!我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白芒听了许立的话,想了一会儿,才终于狠狠的一点头,道:“行,就按许哥说的办!也许他们跟着项龙兄弟会更有出息!”
肖利飞在边听着许立所讲,却是一言不发,胖子当然更不会随意开口。肖利飞见事情基本已经定了下来,高兴的举起酒杯,道:“来,这回咱们可是皆大欢喜,为了咱们合作成功,干了这杯!”虽然只是片刻功夫,可肖利飞却已经发现了许立和李宾之间的关系,许立可以问都不问李宾一声,就直接安排了一个公司的副总经理,而李宾这位投资商却偏偏没有提出一点异议,由此可知两人的关系恐怕不是他们所说的仅仅是合作这么简单。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项目顺利投产,自己每年可以分到上千万的利润才是最重要的。
此次会谈算是皆大欢喜,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许立又在京城逗留了一周时间,等肖利飞安排好自己的事情。
白芒也将自己的势力都交给了项龙。对于白芒的这一作法并没有引起手下的不满,毕竟大家出来混也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看项龙给那几个想要离开地兄弟每人十万的安家费,剩下的人也看出了项龙的实力,跟着这么个年青有为地老大。将来自己一定错不了。
至于刀疤,在医院急救后,刚刚好一些,便被由理带回了警局。毕竟他可是答应了项龙和白芒,要让这个刀疤负责他们两手下的医药费和迪厅的损失。而没过几天,在白芒的请求下,肖利飞也亲自给由理打了个电话,这下子由理更是不敢怠慢,加快了办案速度。只用了三天时间,便将原本属于刀疤的一家歌舞厅和一家汽修厂转到了项龙名下,算是赔偿两人的损失。而刀疤则以聚众闹事、故意伤人等多项罪名送进了监狱。等他出来时恐怕别说砍人,就是走路也得让人扶了。
如此以来项龙在不到一周时间内便先后接收了刀疤和白芒的地盘以及部分手下,势力大涨,在朝阳区这一片也算是小有名气。加上项龙最不缺的就是钱,对手下兄弟自然也十分大方,兄弟们也愿意为这样地老大买命,起码就算自己真的拼死拼伤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有了钱的小弟们也不会再干出吃霸王餐、抢劫等违法犯罪的事。在项龙的地盘上各种犯罪率一下子下降了一大半。
负责这片儿的派出所所长由理第一个感受到了其中的好处。现在不但不用为项龙地小弟去擦屁股,而且一旦上面有什么任务,甚至还可以向项龙求助,毕竟这些土生土长地小混混才是最熟悉这里情况的人。再说还有肖利飞在背后为他们撑腰,也由不得由理不配合。
一周后,大家手头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许立、李宾、肖利飞、白芒四人才一起坐上了飞机,赶往许立所在省份的省会城市。
肖利飞、白芒和李宾三人都暂时留在了省会,准备去找事先联系好的相关领导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也好让他们跟下面的人都打声招乎,为李宾新开的这家公司一跟绿灯放行。
而许立则一人先回到江宁县,毕竟这次可是要动真格的了,几亿元的大投资。别说在二道乡。就是江宁县,自从全县开展招商引资以来。也还没有商家到江宁县投资投入几亿元。所以许立当然要先回乡里和徐得厚、马健汇报一下,并和县里打好招乎,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在为县、乡两级领导脸上添光不是,也算是为他们地政绩薄上又加了浓重的一笔。
上午8点,许立坐上至江宁的客车后,便给徐得厚打了电话,电话中商谈此事不太方便,不过许立还是简单的将事情告诉了徐书记,希望徐书记和马乡长能回县里一趟,到时三个人碰个头,然后跟县里汇报一下,毕竟用不了几天,肖利飞、李宾他们就要来江宁了。
徐得厚接到许立的电话可是真地大吃一惊,没想到许立一个不过二十几岁地小子,只出去一周时间,竟然就给二道乡搬来了一个财神爷。要知道这可是几个亿的投资,一旦真地落户二道乡,那可就是一只会下蛋的金鸡,别说二道乡,就是整个江宁县也跟着借光。
徐得厚虽然吃惊,不过一听许立还在车上,也知道他说话不太方便,马上道:“我和马乡长这就回县里,咱们就在马乡长家集合,等你回来。咱们先简单商量一下,然后再向县委、县政府汇报。”说到这儿,徐得厚还是忍不住问道:“小许,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千万别拿我们这些老头子开玩笑啊!”
许立听后笑道:“徐书记,你就放心吧,这么大的事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就安心的等着吧!”
中午十一点多,许立才从长途客车上下车,就见到徐得厚和马健竟然就等在下面,不远处徐刚站在乡里那辆车前向许立招手。
“你们二位怎么到车站来了?不是说好在马乡长家集合吗?”许立一边亲切的握住徐得厚的大手,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