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虽说这是练习炮术的好机会,可也没必要随便浪费弹药。
更关键的原因是,各处望台和高处的又有信号传下来,或者炮台队正直接能看到,那些大船也在转向,刚才还来势汹汹的船队就这么停住而且准备走了。
又这么过了一会,海州港的家丁们终于可以判定这船队要离开,零零星星的欢呼声在各处响起,实在没什么可高兴的,这战斗不明不白,没头没尾,更多人只是糊涂,在严格操典的要求下,此时还没有人敢放松,戒备依旧持续,瞭望继续,还有人骑马跟踪离开的船队,港口那边也开始有小船放下去,搜寻港口内还幸存的敌人。
“旅正,咱们只捞到一个人,可也受了重伤,说是钟斌的手下,说听到传闻,咱们这边和郑家大帮交割盐货,岸上最起码存着二十万两银子,就问出这么多来,人就没气了。”当石满强赶到这边的时候,家丁连忙知会结果。
石满强闷闷点头,自从李家残余过来投靠之后,第二旅的核心就放在这边了,石满强也变成了常驻,和下面家丁等人的看法不同,从赵进的叮嘱和信上石满强都能意识到,这海州港对徐州的重要性,他极少看赵进如此重视一件事。
“派人去海州城那边知会一声,就说这是港里自己的事,和他们无关,不用这么担惊受怕的关城门!”石满强没好气的吩咐了句。
靠近海州港的海州城,一边因为这个港口发财,一边却害怕徐州人马攻城占地,港口一有风吹草动,城池那边就反应过度,白日里港口和城池有不少公务私事往来,他们这么做让港口很不方便。
“旅正,敌船没有沿岸走,倒是奔着海中去了。”等石满强来到码头的时候,这边已经变得戒备森严,停泊着的船只空无一人,船主水手都去岸上快活了,没有人因为这次的突然袭击而离去,这让赵字营众人很纳闷,不过李家留在海州港的人给了解说。
这海上不比陆上,看似广大,可能走的航线就那么多,与其担心对方再一次进行袭击,还不如担心对方袭击的目的是把大家赶出去,然后在海上下手,这港口内毕竟更安全些,在海上船只被劫只有死路一条,在港口这边,就算船被破坏了,性命还能保住。
“那钟斌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徐州的港口动手,这些海盗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以为自家可以一辈子不上岸了吗!”石满强咬牙切齿的说道。
骂了两句之后,石满强恢复了些冷静,边上解说的那个李家子弟肃声说道:“旅正爷给小的一艘船,小的带几个弟兄出去看看,他们要是走远了一切好说,若是还没走远,小的立刻回来报信。”
说这话的人年纪也不大,石满强转头看了眼,闷声问道:“我记得你叫李思漳,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下海就不必,现在咱们缺海上的人手。”
石满强的脸色很阴沉,说到这个他却想起了松江余家的虚应故事,当初把蔡家子弟和有志海上的徐州子弟送到松江那边学习航海操船,结果余家那边始终不肯教授,遮遮掩掩诸多限制,结果真正的培训等于是这李家大帮来到之后才开始,没过多久又闹出李家和郑家火并的勾当,还没有学什么东西,更谈不上什么学成,结果现在能放心下海的子弟一共才千把人,根本不敢随便放出去,损失不起。
如果当时余家能尽心尽力的传授,现在赵字营可以用自己的船队出去追了,何必弄得这么小心翼翼。
石满强在那里沉思,边上的李思漳迟疑了下,低声开口说道:“旅正爷,其实我们李家来到这边,受进爷收留,郑家肯定也是嫉恨的,海上没什么恩怨,只有生意,若是那郑家背后指使的话..”
“郑家的人还在港里住着,我已经看过了,没证据不要乱猜疑人,徐州不会掺合你们的恩怨。”石满强闷声说道,李思漳连忙躬身,却是不敢再说了,不过他心里也在念叨,如果郑家人真要来动手,肯定不会让港里这些本家人走,几条人命真就不算什么。
石满强向前走了几步,开口说道:“你们来徐州是来对了,将来肯定前程远大,比你们什么大帮还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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