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都是血水……看到这个情景,芷楼的心好像刀搅了一般,她用力地咬住了唇瓣,防止自己失声哭泣出来,作为母亲,这对她实在太残忍,她宁可自己承受这些,也不愿天行这般凄惨。
“天行……”
凤芷楼乱了阵脚,虽然一忍再忍,泪水还是夺眶而出,甚至忘记了给儿子诊脉,查看到他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殇的眼眸也是红的,担心儿子,可他比芷楼冷静了许多,他附身下来,看了一下儿子的嘴角,觉得有些奇怪,若天行毒发吐血,也应该暗黑色的血,怎么会是鲜红色的,他伸出手,搭在了天行的手腕上,不觉皱起了眉头。
“芷楼,别难过了,天行没事了。”
“你说什么?”
芷楼瞪圆了一双眼眸,不解地看向了殇,他刚才说什么?天行没事了?这怎么可能,他浸泡在药液之中,都吐血了,还如此一动不动?怎么会没事呢?
“你这个大夫,这会儿也糊涂了,看看天行的嘴唇,血是红色的,还有他的脉象……”
殇欣喜地将龙天行的手腕交给了芷楼,让芷楼好好诊断一下,她可是十分权威的医者。
芷楼迟疑地接过了天行的手腕,手指一搭在他的腕子上,不觉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发现几天前,天行的脉搏还似有似无,十分虚弱,现在竟然跳动得十分有力。
“这,这怎么可能?”
芷楼激动地放下了儿子的手腕,用手指抹了一下他唇上的血,她很确信这血是无毒的,而且让她感到不解的是,这不是天行的血,放下了手指,芷楼看向了浸泡儿子的药液,何时竟然成了浓绿的颜色。
不对,这绝对不可能,抛去天行解毒了不说,这药液如不是混了别的物质,没有可能变成浓绿色,无疑,有人在药水之中加了一样特别的东西。
芷楼站了起来,急切地看向了北壁长老。
“你刚才让使者通报我和殇的时候,天行是什么表象?”
北壁长老眉头紧锁,低声说:“突然歪斜,脉象全无,脸色死灰,完全是死亡的症状,不然我如何会叫使者去惊动龙帝和龙后呢?”
北壁长老真的解释不清了,怎么龙帝和龙后来了,天行竟然好了,只是还处于昏迷中,却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他完全想不通了。
“北壁长老,你在药液里放了什么,或者不小心掉进去什么了?”芷楼伸出了手,沾了一点药液在手指上,没有特别的味道,分辨不出来多了什么东西。
北壁长老一听这话,连忙摇头。
“不可能的,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守着,我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来,这池药水绝对没人动过,更不可能不小心掉进去什么。”
虽然北壁长老十分肯定,可芷楼还是摇了摇头,再次看向了天行。
“有人进来过。”
殇听了此话,也疑惑不解了,这里虽然不算戒备森严,可也不是不允许其他人随便进入了的,今日除了北壁长老之外,其他长老都在大殿,谁有这样的权利,在使者和北壁长老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清修静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