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些他作为龙帝,甚至丈夫从来不曾说出口的话,他是真的醉了,醉得说出了很多真心话。
“娘子……”
这一夜殇至少叫了芷楼三百声娘子,叫得芷楼耳朵都生了酱子,可他还是孜孜不倦,乐在其中。
第二天一早,破天荒的,殇没能早早起身,芷楼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的头窝在她的怀中,手臂抱着她的腰,贪恋的模样,好像一个依赖的孩子一样,房间里说有多乱,就有多乱,床上的枕头、被子、褥子扔了一地,衣服就更不用看了,这里好像遭了贼人的抢劫。
“怎么搞的?”
芷楼一惊,忙将殇推开了他,他还没清醒过来,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这是龙帝吗?芷楼站起了怔怔地看着脚下的男人,昨夜荒唐到何种地步,已经无法用言辞表达了,若是一会儿娘进来,芷楼真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慌乱中,芷楼匆忙穿了衣服,收拾房间,待一切都整理好了,已经满头大汗了,殇还躺在地面上,睡得酣然。
芷楼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殇拖到了床上,他竟然还在睡,看来这酒喝得真不少,不知他醒来是否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芷楼收拾好了,给殇盖上了被子,走到了镜子前,让她感到难堪的是,她的脖子上都是淤青,就算手指上也有。
“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凤芷楼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几乎哭出来了,殇什么时候干过这样过分的事情,就算凤家庄的新婚夜,也没这么丧失分寸过,至少脖子这里没有这么狼狈,看来酒后乱来,没有理智是真的。
殇乱了吗?好像还乱得不轻。
无疑这是事实,殇醉得一塌糊涂,想到昨夜,芷楼不觉有些担心了,假若昨夜在这个房间里的是其他女人,殇会不会也一样……
“这绝对不行。”
芷楼发誓,以后不让殇随便喝酒了,若是抱着其他女人,一句一句娘子的叫,还那般轻狂,她一定嫉妒疯了。
懊恼的同时,芷楼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知这个样子,该怎么走出房间,她还得从嫣儿去森林呢,目光环视了房间一周,她看到了一条雪白的毛巾,一个箭步冲过去,她将毛巾拽过来,三下两下缠在了脖子上,刚好将淤青遮挡住了。
虽然这样看起来不伦不类,很是奇怪,可比让人看到淤青好受多了,哎,凤芷楼一边走,一边叹息,她似乎拿自己的丈夫没有办法了。
出了房间,果然月娘,简星痕,还有嫣儿,小博的目光都齐齐地看了过来,对于芷楼脖子上的毛巾很是不解。
“天热,一会儿去森林里,用来擦汗。”
芷楼尴尬地解释着,然后走到了嫣儿的身边,一把将她拽住了,低声说:“我现在带你去森林。”
“芷楼,你还没吃饭呢?”月娘指了指桌子,饭菜都给她准备好了,她怎么急着带嫣儿走了。
“不饿,不吃了。”
芷楼现在哪里有心思吃饭,躲还来不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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