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滚!”燕王哪儿耐烦听她们的哀求?
他女人练习骑术的这匹马是他亲自挑选的,性子十分温顺,如果不是她们的疏忽,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让他几乎肝胆俱裂的意外?
他没即刻要了她们的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还敢请求留下?简直岂有此理!
“王爷!”徐初盈扯了扯燕王的袖子,忙道:“她们两个是臣妾的人,要责罚也是臣妾责罚,求王爷把她们交给臣妾吧!好不好?”
燕王一滞,想也不想便拒绝道:“不行!别的也就罢了,这个爷不能答应你!你心地善良下不了狠手,但本王绝不会姑息这种人留在你身边!你有几条命经得住她们疏忽?你受得住爷还受不住呢!”
“王爷——”
“听话!”
甘草、半夏满腔复杂,垂了头不敢再多言。
“这件事不怪她们!”徐初盈倔劲儿又上来了,脖子一梗,说道:“而且她们是我的人,王爷不能赶她们走!”
“盈盈!”当着众多人,燕王拉着脸,有点下不来台。
商拂以及众亲卫尴尬不已,各自目光游移飘忽,或者低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王妃这胆子,还真是——叫人佩服啊!
商拂则暗自气恼:王妃这是什么意思?仗着自个受了伤便可为所欲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王爷的面子?这种恃宠而骄的女人最令人厌恶了!
王爷也是糊涂了,居然吃这一套?
徐初盈赌气扭脸一旁不看他,半响道:“王爷要怎样罚便怎样吧!臣妾什么都不说了便是!横竖她们本来就是王爷的人,臣妾哪儿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你——”燕王叫她堵得无措。
这女人!
纠结权衡再三,到底不忍怀中女人不快——她还受着伤呢!
燕王恼怒瞪了甘草、半夏一眼,正欲喝命她两个滚起来赶紧跟上,谁知华木黎忍不住说出了商拂的心声:“王妃娘娘当着这么多人下王爷的脸面似乎不太好吧?王妃娘娘出身高贵,该不会不知女子三从四德为何物吧!”
话音刚落,徐初盈、甘草、半夏三人六道目光齐刷刷的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个窟窿!
甘草、半夏恨得咬牙,心道一切都是你这混账东西害的,不说请罪,你还好意思在这儿大放厥词先指责起王妃的不是来了!
华木黎你个混蛋粗人!
她们两个不是不想开口向燕王咬出华木黎这粗人来,而是燕王一开始便恼怒发作了她们,在这种情形下她们再告华木黎的状,显得不那么名正言顺,也很容易让燕王更加反感,认为她们是在推卸责任,故而迟迟没开口。
没开口并不表示不打算开口,而是在等合适的时机罢了。
徐初盈也是一样,看到燕王震怒之极的发作甘草和半夏,丝毫不问缘由,她也不便说那人什么不是。
这会儿她算是看清楚了,那人的装扮衣着,再加上之前分明故意挑衅冲撞自己,既有这胆,身份地位定然不低,必定是军中得用将领,燕王不问,她更不好说。
女人和爱将之间,谁知燕王会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