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饱眼福了!”
“可不是!真叫人心里痒痒!”另一人也无不遗憾的叹息一声,又道:“也难怪,梅家五郎那是个中高手,谁能玩的过他呢!就是好奇他说的那盏花灯究竟有多美多巧,叫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梅五郎?”燕王一笑,向徐初盈笑道:“盈盈想不想去看看热闹?”
徐初盈忙点头,笑道:“他们说的梅五郎可是五年那些兰花的主人?此人倒是风雅的很呢!”
“除了他燕城里哪里还有第二个梅五郎?”燕王笑道:“此人的确风雅,人也颇为聪明,博览群书,尤其对异域之物格外有兴趣。心思也巧,一双手更巧,能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东西!听这两人说,想来他今年是做了一盏别致的花灯了,似乎到这会也还没人得见其真面目呢!”
徐初盈想起那两人的话,笑道:“他想法与旁人可是不同!旁人做什么彩头,还不是自个出谜给人猜?他倒好,让人来难他!”
燕王笑道:“走,咱们也去看看!”
倒是巧,就在前方一家叫做余风馆的茶楼中。
只见茶楼门口花灯耀目,而透过那大敞的门厅望进去,里头人满喧嚣,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鹅黄绸缎铺面直垂地面的桌布,上边应该放着那盏人人好奇而又人人不得一见的花灯,正用一块大红的绸布遮盖得严严实实。
桌子旁边,隐约可见一名穿着姜黄色锦袍、白玉簪束发的男子坐着,周身侍立着小厮家童,看样子应该就是梅五郎了。
燕王握着徐初盈的手进去,正听到有人在出谜题,便也站着听。
徐初盈透过人群朝梅五郎看过去,男子一张俊逸非常的俊脸白皙如玉,是那种一眼惊艳,再看亦不倦的俊美。
长眉入鬓,薄唇噙笑,一双眸子透着温润,轻轻一动波光潋滟,仿佛月色下银光跳跃的澄澈湖面。
优雅无双,风华无双。
徐初盈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心中大赞,眸中情不自禁流露出几分欣赏。
这样的美男子,果然人间绝色!饶是她非贪色之人,也忍不住心中动荡几分。
只是她可没忘记身边站着个正牌相公,还是个位高权重小心眼儿的,当下也不敢多看那梅五郎。
只是,目光落在他那张椅子上时,徐初盈身子微颤,心中大感可惜!
梅五郎坐的椅子是轮椅,也就是说,他的腿有问题。
怪不得,这样的人物在官场上竟无声无息,原来因为身有残疾。
只听那出谜的人道:“山影横斜日落时。”
几乎话音刚落,梅五郎那如珠玉春风般的声音便含笑道:“此乃‘寻’字。”
“千人齐心山也倒”
“秉”
“玄之又玄”
“兹”
“马立山顶”
“缶”
“王”
“虔”
“……”
众人七嘴八舌的又喝彩有苦死有追问旁人何解?而早已有人加入了出谜题的队伍,正在上演四对一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