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燕王府,不及更衣卸妆,燕王便将人都赶了出去,亲自动手,衣裳钗环散了一地,抱着徐初盈便滚到了床榻上。
马车上挑起来的****,总得要发泄出来不是?
汹涌的吻铺天盖地而下,瞬间将徐初盈淹没。
在这事儿上,他永远是绝对的主宰,主宰着她的浮浮沉沉。一次次的冲击撞击,令她控制不住的低泣尖叫,在他一手操控的狂风暴雨中颠簸沉沦。直到脑中白光闪过,璀璨的烟花在脑海中“嘭”的一声绽放开来,这一场暴风骤雨才算结束。
次日自元太妃处请安回来,徐初盈便叫人提了个小竹篮往花园中去。
准备去采摘点儿新鲜的槐花做槐花饼。
前几日与燕王一同花园中散步,便看到那高高的槐树打起了串串花苞,这会儿应该是开了。
这初开的头一茬槐花最是鲜嫩不过,花瓣饱满,花味甘香,揉碎和在面里,做成一个个手掌大小的饼,文火慢煎。趁热食用,带着焦香味的花香在口中绽放,其鲜美香脆,极其可口。
燕王又被元太妃留了下来说说话。
燕王眉目间神色倒是十分坦然,面上含笑,母妃要说什么,他大概料到七八分。
果然,没说几句话,元太妃眉头微蹙,挑眉看着他道:“昨儿你带徐氏去霍家了?”
“是啊!”燕王道:“儿子似乎也有好些年没去霍家了,这阵子不太忙,便想着去一趟。顺便带盈盈过去找回场子!想必母妃也听说了吧?霍楠那浑人,也不知脑子抽了什么风,居然将个姨娘宠纵成那样!先王妃、现王妃她都敢攀扯,简直反了!霍家是绍远的外祖家,闹出什么不好听的事来对绍远也没有好处!”
元太妃听毕不置可否轻轻哼了哼,心道对绍远没有好处?恐怕也比不上给你女人出气吧!
还找回场子,想着这话,元太妃又一阵气恼!
儿子什么时候跟她说话,竟变得这般无赖了?
他倒学了乖了,不等自己问,倒把什么都说了!这是想要堵自己的嘴吗?
可元太妃纵然心中不快却也不得不承认,儿子这么一说,还真把自己质问的话给堵上了!
她便瞪了他一眼,半认真半玩笑的道:“罢了罢了!你也别说霍楠浑人;了!哀家看你跟他也差不多,把个女人宠纵得要翻天了!”
燕王看向元太妃,笑道:“母妃是说盈盈吗?那女人连盈盈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哪里配跟盈盈相提并论!盈盈可是本王的王妃!”
盈盈多温柔乖巧、聪慧懂事?岂是那等女人可比!
元太妃无奈的摇摇头,叹道:“可是王爷啊,哀家还是那句话!你便是再宠着她,也不要冷落了旁人啊!若这般下去,后宅不宁不说,只怕百姓臣属们也要传言王妃不贤了!”
“母妃说的,儿子都听见了!”燕王模棱两可的陪笑,同太妃打起了太极。
他的主意,自然最后少不了要与母妃摊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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