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你又是怎么想、怎么做的?”
大公子脸色变了变,紧紧的抠着手心不做声。
“想不通也没有关系,你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去想!来人!把他送出燕城!”徐初盈再不多言半字,扬声吩咐,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大公子呆呆的,没有再说什么,任由两名走过来的士兵将他架了出去。
此时是下午申时中刻左右,七月里的阳光还十分强烈,照耀下来,地上白白闪闪的直刺眼睛。
许久不见阳光,他只觉眼前发黑脑门一阵眩晕,下意识抬手在额头上挡了挡,目光轻扫,入目皆是陌生。
他不禁恍惚,原来他对燕王府已经陌生到了这种地步吗!
哦,他忘了,这儿是地牢啊!从前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会感到陌生也并不奇怪!
从前……
从前,那是多么遥远的过去了?
高绍远脑子晕晕乎乎的,更觉得恍惚起来。
那时候,母妃还在。那时候,他还是府中唯一的男丁、父王的嫡长子。那时候,他是骄傲而高高在上的。那时候,一切不好的事情还都没有发生……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被毫不客气的塞进简陋的马车,眼眶一热,眼泪没有预兆的流了出来。
马车缓缓的动了,摇摇晃晃、吱吱呀呀的响着,他甚至都没有勇气揭开车帘再朝外多看一眼!
再看又如何?这一切,都已经不输与他了!
一点一点的,他在离开这里,也在一点一点的与这里的一切拉开关系,最终至完全断开!
心骤然痛得无以复加,痛得五脏六腑仿佛都绞在了一起,他双手交叉抱着胳膊,整个人可怜的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胸前,颤抖着无声的哭。
父王、父王……
这一刹那,他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
只要能做父王的儿子,这便是最值得他骄傲的事,他为什么一定要做世子呢?为什么一定要去想这未来燕地之主呢?
平心而论,徐氏的确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恐怕自己这会儿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吧?
一切,都是贪念作祟,可惜,已经回不去了!
出南城门二十里后,是一片树林,随着赶车人“吁——”的一声拉紧了缰绳,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坐在车沿上的两名王府仆从跳下车,一人在车壁上手指指节轻轻扣了扣:“到地方了,下车!”
这二人也不知认识还是不认识高绍远,但对于一个这副模样狼狈不堪的被赶出王府的人,他们的态度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能够这样跟他说话而不是呼来喝去,或者直接把他丢下车,已经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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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家差不多两岁的小少爷现在要上亲子园,11每星期要带他去上三次课,又要天天带他玩,全职了反倒一下子就更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