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徐初盈脸上爆红,火辣辣的咬着唇瞪了他一眼。
他还好意思说!里边那内衣,他能撕得烂吗?看他不得章法,胡乱扯着弄得自己也难受,她不得不拱着腰挺身,主动反手至身后脱了下来,当时他唇边那暧昧的笑,她这会儿还记得清清楚楚。听他提及,岂能不恼?
燕王见她小脸上满是羞愤,更加大笑起来。忙又忍笑安慰,好半响,徐初盈才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抱着自己进了浴殿。
今日实在倦极,徐初盈索性声称身体不太舒服,府中事务一应交给徐姑姑等打理,她只在东暖阁中歇息,逗可可玩了几回。
桑园等心知肚明,也不拆穿,陪笑请王妃娘娘好生歇着,却识趣的谁也没提请大夫看看的事儿。均想:王爷这生日过的,得有多疯狂……
徐初盈没想到的是,燕王转身就去找了香嫂,命她将旗袍和内衣多做几套出来,先赶着做一套,送去福宁殿,香嫂红着脸僵硬着答应了。
然后两天之后,晚间回了寝殿,燕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套亮粉色绣白玉兰的亮缎旗袍以及白色纯棉内衣,缠着徐初盈穿上给他看。
徐初盈没想到这厮倒是玩上瘾了,捂着脸咯咯的笑,一开始不肯,禁不住他纠缠,加上这旗袍漂亮极了,她也很喜欢,便穿上了。
燕王喜得无可无不可,将她抱在怀中,几乎是一寸寸的摸、一寸寸的揉捏,反复欣赏研究,赞叹不已,最后终于没撕,而是一颗颗珍珠盘扣耐心的解开了,拥着她又闹了半宿。
八月下旬,小王叔和谷微微终于回到了燕城。
小王叔回王府,谷微微自是回了谷夫人新购置的宅子里。
燕王和徐初盈就在福宁殿设了家宴,没有往日的排场和规矩,就是简单的一张圆桌,三人一起吃了个晚饭,气氛倒比往日更亲切温馨些。
徐初盈在他回来之前早已将婚礼准备的各项事宜到了什么程度、重要宾客单子、宴席菜单等都准备好了,席间笑着同小王叔说了一声,明日会叫人一样样的同他分说明白,将各类单子请他过目,看是否有什么遗漏以及填补。
小王叔含笑谢过。
燕王闻言笑道:“当不起小叔这一谢,该本王谢小叔才对!南境的事,辛苦小叔了!”
婚礼已经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他却还要待在南境不得及时回来,的确是他们该谢他。
小王叔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这一声“小叔”了,一时心里感慨万千,滋味百般涌出。
看向燕王,目光也变得更加温和,微笑道:“王爷何出此言,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
“对、对!咱们是一家人!”两人相视一笑,徐初盈见了亦不觉心中一暖。
晚饭后,小王叔与燕王去了书房,徐初盈与奶娘、苏嬷嬷等一道陪着可可在东暖阁玩,福宁殿中不时传出阵阵笑声,温暖的灯光下,一切是那么的静好安宁。
谷微微回家之后,少不得与母亲谷夫人以及两位嫂子杜氏、孟氏好一番亲热,自另有一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