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它一定会让爆炸发生,可昨儿并没有爆炸,那拆掉的炸弹可能就是‘鱼儿’安置好的炸弹。”章队道。
王蕾疑惑:“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总觉的奇怪,拆炸弹是好事,那他为什么要遮掩自己?”
“动机!”周安提了两个字。
我点头,说对,那个人不以真面目示人,且打匿名电话,如果是他拆除了炸弹,我不否认他的功绩,可此事关系甚大,所以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也不一定,如果说‘鱼儿’安置的炸弹让他拆除了,他也怕报复,所以不敢露面,想隐姓埋名。”曹达道。
也对,这个可能性也存在。
“不对,说不过去。”周安说道。“第一点,我们未与‘鱼儿’打过正面交道,但不难看出‘鱼儿’的狡猾,以‘鱼儿’的性情,安置一个炸弹,不会让人发现。”
“可事实呢,炸弹拆除了,这是巧合吗?我觉的不太可能,诺大的一个市区,谁知道‘鱼儿’会选择在哪儿?即使是一个巧合,让人发现了,那这个人恰好也会拆除炸弹?”
“说真的,机率太小了,小到微乎其微,我更愿相信这里边有什么猫腻。”
“大家不要忘了‘鱼白’一事,‘鱼白’炸死在面包车内,‘鱼儿’打来了恐吓电话,也就是说‘鱼白’的死与‘鱼儿’无关,那会是谁呢?”
周安道。
我会意,问:“你认为‘鱼白’一死与昨儿的男人有关,他提前在面包车内安置了炸弹。”
“我认为有可能,而且可能性极大,爆炸一案传的沸沸扬扬,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但没有知道‘鱼儿’会何时何地会再弄一起爆炸,包括我们警方也不知道。”
“这就很奇怪了,我们成立了专案组,一切行动保密,昨儿接到信儿就赶了过去,即便有人透漏出去,也没可能提前到达废弃工厂,而后在安置炸弹离去。”
“‘鱼白’炸死了不说,‘鱼儿’安置的炸弹也拆除,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周安疑惑。
秦队若有所思,问:“老周,你想说什么?”
“我认为有一伙人或是一个人在与‘鱼儿’作对,而且深知‘鱼儿’的一切行动。”周安道。
秦队想了一会,看向了我们,说你们呢,什么想法?
我想了一下,说老周分析的有道理,虽说只是猜测,但给我们破案带来了新的思路,所以现在不仅要查‘鱼白’的身份,还要查昨儿的男人。
“对了,面包车的型号、来源呢。”曹达问了一句。
秦队摇头,说查不到,面包车连二手也算不上,何况炸的不成样子了,什么也提取不到。
这时王蕾提了一点:“‘鱼儿’的目标未达成,它会不会再度威胁我们呢?我们要作好准备。”
对,这也是一点。
经过了一系列分析,案情不算明朗,但清晰了很多,目前要着重调查‘鱼白’与男人的身份,另外也要准备好‘鱼儿’的二度要求,比如一百万。
“老许,老周和小张,那‘鱼白’的事儿还是交给你们了。”秦队吩咐道。
我点头,说没问题。
对于男人一事,这事儿交给曹达一组了,而王蕾一组昨儿值班,所以留守,等待突发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