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的岳父曾告诉过他,像对付这种小人中的极品,四个字,赶尽杀绝。
因为这种人不同于君子,他们的肚里可是容不下一粒渣滓的,你哪怕是骂了他一句,他也会铭记于心的,所以必须得一次打的他爬不起来,方能以绝后患。
李奇知道,即便是把施青丢到官府去,以王黼的实力,想要把他弄出来,那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谁敢保证他日后不会想方设法的来报复自己。
杀了施青?
宋徽宗没有开这个口,李奇也不敢这么做。不过打断他的双腿,这跟杀了他,也没什么区别。至于王宣恩?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想要和解,是根本不可能的,李奇也没有打算和解,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着宋徽宗在这里,多占点便宜再说。
天上人间包厢内,气氛异常诡异。
宋徽宗坐在椅子上,半合着眼,一语不发。
梁师成等人则是站在一旁,微微颔首,面无表情。
而刚刚进来的李奇,还是保持着作揖的姿势,感觉腰有点酸,想来是最近房事太过平凡造成的。
半响过后,宋徽宗才道:“平身。”
日。老子还以为你脑淤血了。
李奇松了口气,直起腰板来,稍稍扭了下臀部。
宋徽宗别有深意的瞧了他一眼,道:“朕问你,若是今日朕不在此,你又打算如何处置那人?”
言下之意,无疑是告诉李奇。你方才在楼下演的那些小把戏,焉能瞒过朕的双眼。
李奇知道瞒不过他,所以早就想好了托词,道:“即使皇上不在,草民也是该如何做,就怎么做?”
“哦?”
宋徽宗长眉一扬,道:“难道你就不怕王黼吗?”
“怕!草民当然怕。”
李奇顿了顿。话锋一转,不卑不亢道:“但是草民更相信我大宋的律法,草民以为。律法代表着皇家的尊严,也是皇上施给百姓的恩露,若是草民遇到一点强权。便置我大宋律法而不顾,岂不是在践踏皇上的尊严,那样的话,草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宋徽宗一愣,随即会意,用手这指着李奇,目光却在梁师成他们脸上扫视了一遍,呵呵笑道:“各位爱卿,你们瞧瞧,瞧瞧这小子。他这是威胁朕,让朕替他做主啊!朕若是不闻不问的话,那天威何在。”
王仲凌佯怒瞪了李奇一眼,道:“李奇,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向皇上赔罪。”
“嗯。王爱卿休要动怒。”
宋徽宗手一抬,正色道:“不过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若是遇到一点强权,便置我大宋律法而不顾,那这律法要来又有何用。”说着他又朝着李奇道:“你放心,这事朕定当会与你做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汴河大街可不是他王黼父子说了算。”
此话一出,梁师成等四人神色皆是各异。
李奇忙行礼道:“多谢皇上替草民做主。”
“好了,此事就先到这里。”
宋徽宗点点头,又道:“你快去找个地方,朕还要与你较量一番。”
“皇上若是不嫌弃小店的后院简陋,草民想就在后院领教皇上那高超的球技。”
“也好。就依你所言吧。”
宋徽宗也不想再等下去了,起身率先朝着外面走去。
梁师成和高俅也跟随着宋徽宗走了出去。
白时中故意走在最后,小声朝着李奇道:“你小子还真是走运,今日若不是皇上在这里,你真敢如此做么?”
李奇小声道:“白叔叔,你也太小看我李奇了吧,我李奇打狗,还就从来没有看过这狗的主人是谁。”
白时中一愕,笑了笑,又道:“对了,你把那施青怎么样了?老夫听闻他可是王贤侄身边最宠幸的下人。”
李奇奸笑道:“白叔叔是不是想提醒我,待会王衙内会来要人?”
“老夫可没这么说。”
这小子也忒精了吧。白时中摇摇头,就加快步伐,朝着王仲凌走去。
老狐狸,就想着拿老子当枪使,md。老子这干枪可是用来对付你女儿的。
李奇一想起娇媚的白浅诺,淫性大发呀,一脸的坏笑朝着楼下走去。
来到后院,李奇并没有急着和宋徽宗开战,而是叫人拿着炭笔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羽毛球场地。关于羽毛球场地的长、宽,也就那几个数,不难记。
既然有竞争,那当然得正规一点,免得到时扯不清。
宋徽宗等一干大臣对着那四方框框,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瞅出明白来。
“李奇,你画这些框框是用来作甚的?”宋徽宗好奇道。
李奇笑着将着框框的用处跟宋徽宗解释了一遍,然后又详细的解释了一遍羽毛球的规矩。
“有趣,有趣。”
宋徽宗目光急闪,朝着王仲凌哈哈笑道:“王爱卿,朕早就说了,这小子肯定还隐瞒一些东西。”
“皇上圣明。”
王仲凌讪讪行了一礼,然后隐蔽的朝李奇递去两道埋怨的目光。
你得了吧,要不是我的羽毛球,你今日有资格站在这里?看看,你周围站着的可是梁师成、高俅呀,md,还不知足。
李奇自当没有看见,呵呵一笑道:“皇上明鉴,这框框可是草民近两日才琢磨出来的。”
皇上微微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信你才怪。但也没有细究,迫不及待的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
李奇点点头。
李奇和宋徽宗来到场内,而梁师成等人则是站在一旁。替宋徽宗加油助威,特别是梁师成,还吩咐人拿些茶点来,设想的是非常周到,难怪他能深得宋徽宗的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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