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封宜奴花容失色,半蹲在李师师身旁,满脸担心的问道。
日!又来这一套,老子才不上当了。
李奇微微瞥了眼,见李师师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而且脸上的汗也是越来越多了,丰满的娇躯微微颤抖,心头一惊,咦?这好像不是装出来的?难道...不会吧,给点面子行不,皇帝让我来帮你调理身子,这才第一次,你就这样,你摆明就是在耍我呀。完了,完了,这次真是死定了。
“师---师姑娘,你---你没事吧?”李奇紧张道。
封宜奴双目一瞪,道:“你还傻站在那里作甚,还不快过来帮忙。”
“哦哦哦。”
李奇忽然醒悟过来,忙点了几下头,可是刚上前两步,他又停了下来,讪讪道:“呃...我只是一个厨子,这种事应该找郎中吧。”
封宜奴如今是方寸大乱,哪里还想那么多,急道:“皇上让你来,就是来帮姐姐调理身子的,这可是你分内的事,你怎能袖手旁观。”
李师师忽然抬起手,细声道:“妹妹,你别担心,这都是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会好。”
李奇如今也是左右为难,他自然不希望李师师有事,但是他也无计可施,只能求佛祖保佑了。
过了一会儿,李师师几个丫鬟的伺候下,黛眉渐渐舒张开来。又喝了一小杯茶水,轻轻吁了一口气了,终于挺了过来,封宜奴在一旁细心的替她擦着脸上的汗珠,看得出,她和李师师的关系真是亲如姐妹。
“对不起,李师傅。让你担心了。”李师师微微喘气道。
李奇见到好好的一个大美人被病魔折磨成这样,心下也不落忍,歉意道:“应该是我要向你说声对不起才是。这本事我该做的事,但是我却无能为力,李奇甚感愧疚。”
封宜奴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见死不救。”
李师师微微瞥了眼封宜奴。目光中略带责怪之意。
封宜奴见李师师身体不适,也不敢拂逆她的意思,撇了下嘴,不再做声。
李师师也知道李奇在担心什么,微笑道:“李师傅放心,我已经没事了,你请坐。”
李奇如今哪里还有心情坐,如今他的命可是和李师师绑在一起的,李师师的病治不好的话,他的日子恐怕也是如履薄冰。皱眉思考了一会,快速朝着李师师胯下瞥了眼,见没有什么“异物”,心里稍稍放心,问道:“师师姑娘。恕我冒犯问一句,这病是否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
李师师一愣,稍稍点头,又是轻叹一声,道:“这病时好时坏,去年吃了药。就没有再发作了,原以为已经好了,但是没曾想今年又---唉---,我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李师傅,你也莫要太在意了。”
看来我的猜测并没有错,还真是月经不调。
李奇眉头一皱,又问道:“那你可有找郎中看看。”
李师师摇头道:“唉,想来是我病情恶化了呃,这次就连御医开的药也没多大的用。”
不应该呀,这月经不调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难道这年头的医术落后到了这种地步。但是她说第一次用药似乎见了成效,那就证明这病还是能治的,为何这第二次又不行了。
李奇眉头紧锁,脑里仔细的回忆了下后世是如何治理这月经不调的,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办法来。
封宜奴见李奇一副沉思的表情,不敢去打扰他,她可是见识过李奇那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也知道这人的确有些本事,打心里的希望他能治好李师师的病。
过了一会,李奇忽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问道:“师师姑娘,你前面说你很久都没有出过门了,这是为何?”
李师师一愣,不明其理,凄然的笑道:“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就妹妹与我知心,就算出门,也不知道能去哪?”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像她们这种名伎,平日里见的也都是一些好色之徒,连最基本的朋友都谈不上,再者说,她如今可是皇上的女人,谁敢与她亲近,而且皇上又不可能每天都来陪她,套用一句俗话,她如今就是笼子里面的金丝雀。
像这种人的心情怎么能好的起来,没有得抑郁症就算不错了。
看来这就是病因所在了。
李奇稍稍点头,他记得曾听人说过,情绪异常长期的精神压抑或重大精神刺激和心理创伤,都可导致月经失调。换句话说,一个女人的月经可以反映她最近一段时期的情绪怎样。
想不到我李奇还有当妇科医生的时候。
李奇心中是哭笑不得,但此时他心中对李师师已无半点恨意,有的只是怜悯,在他眼中,李师师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叹道:“师师姑娘,我看你这病光靠药物还不行,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最终还得靠你自己。”
封宜奴眼中一亮,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李奇对封宜奴的怒气还未消,也不想再去惹她,所以并没有理她,又朝着李师师道:“师师姑娘,你最近是否遇到些不开心的事?”
封宜奴见李奇对自己表情的十分淡漠,面色稍显尴尬,眼中闪过一抹落寞,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李师师摇头道:“这倒没有,你问这个作甚?”
李奇解释道:“我怀疑你这病跟你长期的闭不出户有关,你整日待在家里,就不觉得闷么?”
李师师轻叹一声,道:“觉得闷又如何?我也想出去走走。但是出去了,烦恼反而更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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