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伤口很深,看起来像是被某些东西划开的,这样的伤口,最容易感染破伤风了。
陆景乔叹息着拿着棉花球帮她消毒。
嘶……带着酒精的棉花球刚碰上她的手,一股钻心的痛就清晰地传来,慕初夏忍不住发出惊呼,额头上立马流下冷汗来。
“很痛吧,忍一下。”
陆景乔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伤口,看她痛的不行了,低下头,轻轻地吹着,然后给她倒了消炎药粉,帮她包扎。
处理完这一切,他松开她的手,然后在*边坐了下来。
消炎药粉的关系,手心一阵灼热的痛,慕初夏的另一只手握着这只手,往里缩了缩,背对着他,此刻,心烦意乱的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其实初恋没什么大不了的,谁没有初恋呢?但是她受不了,秦少安所说的,自己的枕边人,心里还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每每他和她在*上*的时候,他的心里却想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这让哪个女人受得了?简而言之,这是所谓的精神*……
想着,慕初夏不禁泪如雨下,之前他和她解释了那个婉婉和他的关系,可是她却忘了问,这个婉婉的姐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高,才能让他在人死了之后,无条件资助她的妹妹……
婉婉……她的姐姐是叫早早吧……
池早早,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多年的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么重……
她的鼻间不禁一酸……
望着她微微颤抖的背影,陆景乔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无奈,他又该如何去解释,他和死去的早早的关系?
墙上的钟缓缓地走着,一秒,一分,一个小时……他就这样坐在*边,而她一直背对着他躺着,两人相顾无言……
终于,还是陆景乔忍不住了,率先打破僵局。
他在她背后躺下,从背后搂住了她,慕初夏被抱住的那一刻,身子轻轻抖了一下,一股本能的抗拒,从心底涌出,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但被男人搂的更紧。
陆景乔眉头紧皱,厚实的手从背后缠住了她的腰,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耳畔微微叹息:“初夏,我之前说过了,现在你是我的老婆,你又何必听信别人的话呢?我这辈子,都不会骗你,不会辜负你,这不就够了吗?”
慕初夏睁着眼睛,望着窗外外边的那抹圆月,没有说话,脑子里却被他弄得一片混乱。
他说的不错,可是一想到,有个女人住在他的心里,而那个女人不是她,她就觉得,浑身不适,这种感觉,就好像什么东西,卡住了她的喉咙,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见她没有回答,陆景乔叹息一声,帮她扯了扯凌乱的衣服,理了理她的头发,抽出了自己的手,“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说完后,他拍了拍她的肩,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慕初夏缓缓吸了口气,终于,小声地哭了出来……
陆景乔其实并没有走远,只是到了房门外,之前她和他说过,她讨厌烟味,他就再也没有在家里抽烟,如今心烦意乱,想要抽一根,也只能到外边来。
房外的走廊上,他靠着墙壁,静静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抹烟圈。
泛红的眸子里,闪现过下午那恐怖的一幕。
如果他来的晚了一点,那么是不是他的小妻子就被秦少安这个畜生……陆景乔五官一沉,俊脸立刻寒冷了下来,愤怒地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本来,在过年之前,他准备和她说明自己的身份,带她回B市的陆家,没想到秦少安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下子,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此刻再提,只会被他的小妻子认为,一直以来,他都在骗她……
一阵阵哭声从屋子里传来,虽然弱,但是还是被他听到了,陆景乔烦躁地深吸一口,然后将烟头扔掉踩灭。
秦少安敢做出这样的事,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
那一刻,月光照出了他深邃的凛冽五官,他看起来就如同恐怖的撒旦,要找人寻仇……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浩子,立刻终止和秦氏集团的一切合作,通知A市你能掌控的公司,中断与秦氏集团的一切来往。还有去联系秦氏集团的那些老股东,高价收购他们手里的股份。”
“哥,你疯了吗?上千万的合同,都不要了?你是要我喝西北风呢?别胡闹了好吗。”
陆景乔冷哼一声,眯起了狭长的眸子,冷冷地道:“对,我疯了,你别多问,你的损失,我全部包了,你当我是兄弟,就照着我的话去做。”
挂了电话以后,陆景乔眼前闪过磅礴的杀气,秦少安敢动她的老婆,他就让他身败名裂!他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难道不知道他陆景乔,向来都是杀伐果决的吗?
他保证秦少安会后悔做出今天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