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凤惊华被巴信重重的丢在床上。
床上铺着厚实柔软的毯子,所以她并不觉得痛,只是,她非常讨厌和这个男人同处一室。
巴信上前两步,双手抓住她的衣领,猛然一撕,冷声道:“居然敢逃走,你可做好了被罚的心理准备?”
这个女人还真是无孔不入,稍有那么一点破绽都要抓住,还差一点就得逞了。
想到他将她看得这么严,她还能逃走,而他对她不薄,她逃得不带半点犹豫,他真是又怒又郁闷。
“你是刀俎,我是鱼肉,你要怎么收拾我,我都无法反抗。”凤惊华淡笑,“你何必每次都要问我这样的话,要杀要剐,直接办了便是。”
“要杀要剐?”巴信捏住她的下巴,笑,“我还没用过你呢,怎么舍得就这样杀了你?要杀,也得玩腻了再杀,是不是?”
想到她今天晚上,不,已经是昨天晚上了,差点就这样消失,而她此次若是逃走成功,恐怕不会再给他抓到她的机会了,他将再也见不到她,这种失去某种不可代替的东西的心悸感,突然就令他产生了一种疯狂的念头。
——他要立刻,迅速的将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绝对不会给她任何消失或成为别人的女人的机会!
这种念头占据了他的脑子,他想的不是昨天晚上的刺客,而是怎么彻底得到这个女人。
“你说得有理。”凤惊华已经处于非常紧急的状态之下了,却还是很从容,“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到现在了,你还敢说这种话?”巴信双手一撕,就将她的外衣撕开,令她露出整个肩膀,“我现在就睡了你,你要如何反抗?”
凤惊华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了,仍是笑得从容:“我是反抗不了。但我身上现在臭哄哄的,你能不能让我洗一洗再对我施暴呢?”
她整个夜晚都在被折磨。
先是被那些女人又抓又打又泼冷水,然后逃出去又跟人打了几架,身上全是血迹和尘土,巴信再怎么说也是贵族出身,时间又充足,不至于对一个臭哄哄、脏兮兮的女人这么急吧?
巴信盯了她两眼,放开她,大声道:“来人——”
几名侍女走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巴信道:“将她带下去,洗干净了带进来。”
他决定,他现在就占有她,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不怕她反抗,他相信自己能制住她。
他也不怕她自尽,她不是那种被男人看了摸了睡了就自贱自怜自残的女人,她若是受到男人凌辱,只会当自己被一条狗咬了,然后杀掉那条狗而已。
所以,他决定先征服她的身体,然后再征服她的意志。
在侍女们清洗凤惊华的时候,他也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除非到了天寒地冻的最寒冷的时节,否则他都是用冷水洗澡,他发达而强大的身躯,就是这样一点点被磨练出来的。
在这个过程中,巴刀来问过他如何处理两拨刺客的事情,第一拨是入府生事的那拨,第二拨是在半路上伏击王爷的那拨。
巴信不耐烦的道:“这事明天再说,本王累了,没精力管这事。”
巴刀便不再说话,退下去了。
只是,他的脸色很是阴沉,阴沉得可怕。
片刻之后,巴信洗好,披上睡衣,回到卧室里,找出一瓶酒。
没过一会儿,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凤惊华也被抬进来了,放在床上。
巴信走过去,捏住凤惊华的下巴,将那瓶酒往她嘴里灌。
一边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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