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当然,这些都是从国外引进的品种,费了好大得劲养活的,哪里是大街上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茹贝一边被他拖进小木屋里,一边佩服的喊,“你这战友,到底什么来路啊?这么厉害,品位不凡啊!”
石磊落一个冷冷的眼神斜过来,“不许夸赞别的男人!”
“哼,小气鬼!”
“你大方?那我去找别的女人?”
“你敢!”某人瞪眼,一幅张牙舞爪的泼妇形象。
“哼!”
进了小木屋,茹贝一看里面只有一个池子,皑皑白雾缭绕,如梦如幻。池子旁边,有一个宽大的太妃椅,旁边的矮凳上,已经将所有的衣物都摆放整齐,她又是不屑的看男人一眼,“你真奢侈!”居然要了一个“单间”,她还以为是要跟一大群人在一起泡呢。
“那不是怕你等会儿脱光了不好意思么……”某人说话直接。
“什么?”茹贝一惊,“脱光?”
石磊落已经自发自的脱起衣服,“不然呢?穿着棉袄?”说完,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完了,转身一把拽过茹贝,伸手拨她的衣服。
“喂喂,石磊落,这里到底安不安全啊?你看看这屋顶上,还有缝隙呢!哎哎……别脱我内衣啊——”0SBKO。
尽管某人负隅顽抗,但还是被“敌人”脱的精光了。茹贝抱着双臂,因为丝丝凉风吹过,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男人坐在池子边把水往身上挥洒,她犹犹豫豫的过去,“喂,烫不烫啊?”
“不烫……快来试试。”
茹贝还是抱着双臂,有些不好意思。这毕竟是在野外啊,脱得光溜溜的,想着就害怕。
石磊落抬眼看一眼畏畏缩缩的女人,“喂,茹小贝,你别再诱惑我啊,不然我可大开杀戒了!”
本来身材就好,现在还“故意”抱着双臂,挤出深深的沟来,石磊落回来还没碰过她呢,此时只是一眼,便已经动了欲火。
“我怎么诱惑你了?”茹贝翻白眼,而后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下去,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是多么的……
女人嘴角抽抽搐,“石磊落,你真的满脑子香蕉色!”
石磊落已经等不及了,起身直接过来抱着茹贝坐在池边,不介意亲自动手帮她“预热”,而后又哄着道,“来,像我这样,等适应了水温,就慢慢滑下去,就可以舒舒服服泡着了。”
茹贝一开始放不开,后来慢慢的滑坐下去,顿时体验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妙感,不由得闭上眼睛靠在池边享受起来。
石磊落这样的伪君子,逮着机会肯定是会不顾一切的揩油。见茹贝已经完全了适应水温,闭眼享受起来,他便色迷迷的游过去,拉着茹贝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一丝不挂,还这样暧昧的抱着,茹贝有些不自然,“喂,你老实点,这里可不是家里。”
石磊落一本正经,“你想多了吧……泡着温泉,再按按摩,不晓得多享受!”
“真的?”
“骗你做什么?”石磊落说着,双腿将她困在怀里,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游移,力道适中的按摩,倒真是舒服极了。
于是,某人光明正大的揩油,某人昏昏欲睡的享受。
……
也不知过了多久,石磊落唤醒她。
“怎么了?”茹贝还在享受着呢,泡的浑身酥软,都不想动了,被他唤醒,茹贝指指左肩,“帮我这里再按按。”
石磊落一头黑线,“你倒真会指使个人!”
“是你说帮我的按摩的,快点!”
石磊落却不依,皱眉道,“快起来,温泉不能泡久了。”
“不啊……好舒服,我不想动……”
见她还是一动不动的泡在池子里,男人没办法,只好一把提起她,“真是服了你,不要泡的是你,泡的不想起来的也是你!”
上了岸,茹贝还是懒洋洋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石磊落给她穿好了浴袍,她还是怏怏的靠在他的怀里,惹得石磊落渐渐兽性大发。
茹贝本来皮肤就好,这样被热气一熏,整个人白里透红,真真的一个美人出浴图啊。本就色心不改且隐忍了半天的某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
“嗯……不要——”
“怎么不要了?我看你副模样,分明是在诱惑我!”
“嗯……好痒啊,呵呵……不要那里!”
“哪里?你说啊……”
“……”
“宝贝,听话,今天不在家,不用顾虑……”
茹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双眸子如天边闪耀的晨星,迷得男人晕头转向的,“可是……这里是野外啊——”
石磊落低低的笑,“放心吧,我们要的这个房间,如果里面的人不招呼,是不会有人进来的。来……听话啊——”
“嗯,石磊落,你讨厌!”
“不,我不讨厌,你爱死我了,不是吗——”
泡完温泉,本来就酥麻的没力气了,还被男人吃干抹净了两次。等到茹贝在一边的贵妃椅上睡了一觉起来时,饿的前胸贴后背。好在,石磊落早有所料,几乎是在女人睁眼醒来的那一刻,他已经端来了一盘刚出炉的点心,“来,先垫一下肚子,等换好了衣服,咱们去喝酒。”
反正不用担心生孩子的事情了,茹贝也放开了,也不问石磊落端的是什么,大口大口的一扫而净,“走,喝酒去!”
看着茹贝豪放的模样,石磊落咧嘴笑了,“看来……生孩子把你折磨苦了,好久没见你这样放松过了!”
两人抛下了烦恼忧愁,在度假村无忧无虑的呆了两天,而后石磊落神清气爽的回了部队;茹贝又神采奕奕的恢复到以前的模样,意气风发的上班了。
转眼年关将近,石磊落最近又忙起来,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茹贝整天一个人捂在被子里,睡半夜都是凉的,顿时无比怀念某人火炉一般的身体。
今天的冬天又特别冷,茹贝每天穿着羽绒服还觉得不敢出门,早上被闹钟吵醒,极不情愿的起了床,打开衣柜翻箱倒柜的找保暖的衣服,一下子就扯出了箱底放着的一个方便袋。
“咦,什么东西?”茹贝好奇的捡起来,打开一看,才想起来这是一个多月前,石磊落要扔而没有被扔掉的验孕棒。
拿出一个看看,茹贝忽的心血来潮拆开了,自言自语,“反正这么久没测过了,这个月的大姨妈又推迟了几天,要么,测测?”
这样一想,茹贝连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赶紧奔出去,一头扎进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二楼卫生间里,一个高亢的女声划破宁静的清晨。
片刻后,胡秋萍披着大衣出了卧室,直冲贝贝和石磊落睡的房间,一看里面没人,顿时急了,“贝贝,贝贝,你怎么了?你在哪里啊?”
卫生间的门忽的大开,从里面冲出来的女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手里握着验孕棒,看着上面的两条杠,兴奋的喊,“妈,妈,我怀孕了!!”()